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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關節傳來的劇痛,讓他發出一聲悶吭。
「唔」車門被人從裡面推開,溫知夏從車上下來,腳步踉蹌,摔在地上的同時,身上披著的衣服也從肩上滑落。
顧平生眸光陰寒著鬆開手,朝著她走過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包裹的密不透風,動作粗魯的把她從地上拽起來。
長臂握住她的肩膀,面色陰沉的看著站起身的張之彥,「我今天才知道,小三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屬性,也能遺傳!」
溫知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難受的在顧平生的懷中磨蹭,說話的聲音不穩:「不要,不要再打了。」
顧平生低下眸子睨了她一眼,環抱著她的手臂收緊。
數秒鐘後,他默然彎腰把人抱起,大步流星的朝著車上走去,緊繃的下頜骨線條,昭示著他此刻心情的煩躁和不悅。
副駕駛上的安全帶將她牢牢的禁錮住,她想要掙扎亂動都無法做到。
「唔……熱……」
「……」
一旦清冷的人兒被染上緋紅,就好比高不可攀的明月被攔住懷中,比世間最烈的酒還要讓人難忘。
而這原本獨屬於他一個人,卻被另一個男人盡覽覬覦。
顧平生鐵青著臉開車,把人抱回家丟到床上。
柔軟的大床陷下去一小片,白皙面積青絲在burberry蠶絲棉的映襯下,更添靡靡亂人眼。
她在床上難受的亂動。
她的狀態顯然不正常,可顧平生只要想到這靡靡的一幕她也曾經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展現,他垂在一側的手掌便偶然握緊。
他靠近,溫知夏下意識的朝他貼近。
「我是誰?」他捏著她的面頰,讓她跟自己對視,沉冷的嗓音透著冰寒。
她根本聽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顧平生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在用力,「你在車上,也這麼求著張之彥是不是?!溫知夏,你看清楚我是誰!」
她口中囈語,卻沒有他的名字。
顧平生積壓了一路的暴虐情緒崩塌,在她主動親吻去動他襯衫的時候,他眼前浮現出來的卻是她跟張之彥在車上的畫面。
「砰。」
浴室的門被一腳踢開,冷水灑下的同時,溫知夏被丟進了浴缸中。
當水漫住面頰,求生的本能讓她攀住了浴缸。
青絲飄散在水中,帶著狼狽的美感。
顧平生覆手站在浴缸前,在她攀上來之後彎下腰,捏住她的面頰,聲音冰寒的發問:「我是誰?」
身體是燙的熱,水卻是寒的冷,冷熱的衝擊帶來的只有顫慄。
他的眼神很冷,而溫知夏因為這冷熱交替的衝擊,神志稍稍恢復。
顧平生長腿邁進浴缸,解開衣服,撫著她的臉,「他都碰了你哪裡?告訴我。」
「啪。」
溫知夏唇瓣緊抿著,抬手給他一巴掌,面頰緋紅身上卻是冷的,她分辨不出來這到底是因為浴缸中的水太冷,還是因為他的話。
「顧平生你混蛋!」
顧平生伸手揩了下唇角,反扣住她的手臂,墨色深瞳,不見底色:「怎麼,我打了他,你就要給他打回來?這麼情深,是不是我去的太早了些,壞了你們的好事?!」
溫知夏現在渾身難受,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東西,「你放開我。」
又是放開,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老婆,他為什麼要放開?
「他都碰了你哪裡?這裡?還是這裡?這裡有沒有碰?」他抽掉毛巾,在她身上可能被碰到的地方來回擦拭。
浴缸濺起水花,溫知夏的腳踢在他的下頜上,在他吃痛的時候,扶著浴缸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