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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想死?」不是接連在他面前上前自殺的戲碼?
趙芙荷痛哭流涕的搖頭:「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給溫知夏捐骨髓,我捐,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捐骨髓?
「六個月前,有人拿了二十萬,讓你捐贈骨髓,你拿了錢第二天轉口索要三十萬,一週之內上漲到五十萬……」
趙芙荷聽著他的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難道是……」
「半個月後,我把你從君越買出來。」顧平生手指抬起她的下頜,「你該慶幸,自己跟她長了一雙相似的眼睛。」
起初她拿錢不辦事欲壑難平,顧平生的耐心已經消耗的所剩無幾,君越會所碰上,因為這雙眼睛他心慈手軟了一回兒,只要她乖乖聽話,他不會虧待她。
正好那時江晚晚犯了他的忌諱被送走,他身邊也需要一個可以帶上酒桌和飯局的女人,一個從君越帶回來的交際花再合適不過。
只是她再三的出現在溫知夏面前,想要鳩佔鵲巢,讓他早就已經動了剷除的念頭。
但——
「學長,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對於死亡的恐懼,讓趙芙荷哭得淚流滿面,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顧平生看了眼周安北,周安北讓已經到來的醫生進來。
但醫生並未施救,顯然這是要看顧平生的意思。
一面生,一面死,趙芙荷的精神幾乎崩潰。
顧平生一身沉冷的坐在沙發上。
「太太的車剎車失靈是不是你做的?!」周安北沉聲問道。
趙芙荷搖頭,瘋狂的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做過,我沒有。」
「不是你,你為什麼在法庭上那麼巧合的拿出了監控影片?」周安北質疑。
「影片?」
趙芙荷一片空白的腦子,出現了應激反應,忽然之間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她跪在地上握著自己的手腕痛哭,一會兒唸叨影片,一會兒喊救命。
死亡的恐懼擊潰了她的理智。
周安北皺了下眉頭,「顧總?」
靠在椅背上的顧平生閉著眼眸,膝蓋上的手指,輕輕的彈動了兩下。
周安北會意,讓醫生先給趙芙荷縫合傷口。
醫生讓兩名保鏢按住驚恐的趙芙荷,準備給她區域性注射麻藥。
但顧平生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他削薄的唇角開闔:「直接縫合。」
直接縫合,不用注射麻藥。
醫生頓了下,周安北卻衝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他照做。
沒有麻藥,直接縫合的過程,疼痛感甚至比匕首劃破手腕還要劇烈,趙芙荷中途暈了過去,又被人用水潑醒。
縫合時間長達半個多小時,只有醫生和身旁的一名助理操作。
慘叫聲在雨夜顯得格外的驚悚刺耳,後來,趙芙荷的嘴被重新塞上。
等手術結束之後,醫生滿頭大汗,而趙芙荷整個人也像是剛剛從外面的雨水中打撈出來。
「影片是怎麼回事?」
趙芙荷像是丟了半條命,眼中盛滿了驚恐,嗓子因為慘叫已經沙啞,也不敢再耍什麼心思:「是……是我聽李秘書跟……跟人聊天說起自己放在小區裡車,被,被颳了……但是附近,附近的用來監控車輛的,攝像頭壞了,沒有辦法查到當時的場景,我就想到了,想到了醫院的監控……」
周安北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們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而敗訴。
「十一年前,你曾經出現在歷臺區錦隆大廈附近,當天有一名懷胎九月的孕婦從樓梯上摔下來,三天後你一向靠著固定工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