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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惠茜深吸一口氣,「我們是真心相愛,我願意等他。我永遠都會是他最愛的女人,青家現在不承認我,你又怎麼肯定等我生下孩子之後,還得不到承認?」
林惠茜拿出粉餅補了補妝,「明天我還要陪青祁去外地參加一個活動,我要先回去準備了,我們下次再見。」
在林惠茜離開後,花千嬌抱著兔子,低著頭,「我剛才,也想要叫人把她拖出去。」
她想起來溫知夏上次在醫院跟她說的話,也想要把來找她麻煩的林惠茜扒光了丟出去,讓她顏面掃地。
但今天是他父親的生日,她不能這樣做,晦氣。
「這件事情,你可以問問青祁的母親,什麼都不用多說,就在聊天的時候告訴她,林惠茜跟你說她懷孕了。」是真是假,青家自己就會弄清楚,也會給花家一個說法。
花千嬌似懂非懂的點頭,但她很聽溫知夏的話,她知道她的溫姐姐,不會害她。
前廳的宴會還在繼續,花千嬌身為花董的獨女,自然不能缺席。
溫知夏這一次陪她一同入場。
顧平生走到溫知夏的身側,戲謔道:「你的伶牙俐齒,現在都用在護犢子吵架上了?」
有條不紊的將人說的半分顏面都不剩,那個叫什麼林惠茜的女人,即使再強裝鎮定,轉身的時候,臉還是青了。
溫知夏輕抬眉眼,瞥他。
「不減當年。」他說。
只有他見過,在她溫和平靜的面龐下,發起火來,有多兇悍,當年——
「知夏。」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到來的張之彥,在看到她之後,端著酒杯走過來。
他的聲音,也讓顧平生要開啟的回憶戛然而止。
張之彥略過顧平生,徑直的走到溫知夏的面前,「我來之後就聽說,你的手受傷了,怎麼樣?要不要緊?」
溫知夏:「一點小傷沒什麼大事。」
顧平生拿走她手中的酒杯,「剛才不是還說腸胃不舒服,今晚不許喝酒。」
張之彥舉起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口,沒說話。
「顧總,你的手機。」李月亭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低聲說道。
顧平生拿著手機,遲疑了數秒後,對溫知夏說:「我去接個電話。」
溫知夏看著他的背影,有片刻出神。
張之彥放下酒杯,微微弓下腰,低聲道:「你猜猜,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溫知夏收回目光,扯起唇角:「張總一直都想要告訴我一些事情,不是嗎?」
她直白的說出,倒是讓張之彥有片刻的停頓,之後啞然失笑:「你這麼聊天,倒是讓人一點成就感和神秘感都沒有了。」
溫知夏抬手,給傭人要了杯溫開水,找了個相對僻靜的地方,等待張之彥的後話。
「這件事情,我只是偶然撞見,是在……君悅會所。那天應酬結束,見到熟人便上前走了兩步,那個女人你也見過,在上次咱們吃飯跟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是,叫趙芙荷,說起來,聽聞也是四方城大學的學生。」
張之彥頓了頓,看了看她的神情,繼續道,「香山路73號,有一處是他的房產,你想要求證,可以隨時去看看。」
溫知夏默然的垂著眉眼喝水,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張之彥說完了,她都保持著絕對的沉默。
半晌過後,就在張之彥想要開口詢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的時候,她這才慢慢的開口:「我知道了。」
張之彥看著她安然垂下來的眉眼,他喜歡研究國畫,他總能在溫知夏的身上找到觀賞國畫意境時的感覺,溫柔的雅緻的,靜謐的就像是一副渾然的水墨畫。
她美,這點無可置疑,但也並非是傾國傾城的殊麗,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