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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在酒桌上被灌了不少酒,還在風口吹了半個小時,嗓子有些不舒服,在心情緊張等待他回答的時候,又抑制不住咳嗽。
「身體還沒好?」他問。
因為他的這一聲類似於關心的話,讓趙芙荷忐忑的心中又生出了無限的希望,「昨天吹風有些不舒服,學長今天……能來看看我嗎?」
在他說「好」的瞬間,趙芙荷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我晚上做些好吃的,在這邊等學長。」
醫院。
在病床上躺了兩天的溫知夏,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酥了,讓護工攙扶著想要去外面轉轉。
護工有些遲疑,因為她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好。
「只是走走,不礙事。」溫知夏說。
正好此時醫生來巡房,護工詢問了醫生之後,這才扶著她在樓下轉了轉。
「聽醫生說,你的傷口恢復的還不錯。」張之彥單手捧著鮮花迎面走過來,抬手送給她。
溫知夏微笑頷首,卻沒有接,給出的理由,也讓人沒有辦法生氣,「謝謝張總的好意,我現在……恐怕拿不了你的花。」
清艷中透著股蒼白的脆弱,面上是淺笑著的無奈,無法讓人覺得她有半分的故意。
張之彥頓了頓,「無妨,傷口還疼嗎?」
溫知夏:「沒什麼大事了,再等幾天拆線之後,就沒事了。」
「是我考慮不周,不該點那盤辛辣的菜。」張之彥愧疚道。
溫知夏搖頭:「跟你沒事,是我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我……」
她話未說完,張之彥忽然抽出西裝內的方帕抵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動作突然,溫知夏愣了一下,護工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太太,你流鼻血了。」
鼻血?
溫知夏眉頭擰了一下,她又流鼻血了?
突然發生這種情況,讓溫知夏覺得有些尷尬,伸出手想要自己用方帕按住,但是張之彥卻沒有鬆手。
「不要抬頭,把頭往下低一低。」見她看自己,張之彥開口說道。
溫知夏垂下眉眼,把頭低下來。
「麻煩你去給她拿瓶水過來。」張之彥看向一旁的護工。
在護工離開後,「最近天氣熱,容易上火,你在病房裡一直吹空調,要記得多喝點水。」他說。
溫知夏看不見,但是兩個人同坐在一張椅子上,靠的有些太近,她多少有些不舒服,「還沒有好嗎?」
張之彥頓了下,這才將方帕移開一點,「再等一會兒。」
在看到護工回來的身影后,張之彥這才鬆開手,用方帕給她擦拭著鼻翼下方的血跡。
「我自己來吧。」溫知夏伸手。
張之彥輕笑,「我給你擦,你確定自己可以看見嗎?」
「太太,喝點水吧。」護工看著張之彥輕柔給她擦拭血跡的模樣,神情之中帶著些古怪。
溫知夏接著喝水的動作,拉開了跟張之彥之間的距離,而他彷彿也沒有發現,慢條斯理的將方帕收起來。
「這個給我吧,我再送你一條新的。」溫知夏說道。
張之彥唇角扯動,「拿回去洗洗就行了,沒事。」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溫知夏在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怪異,在她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張之彥已經將方帕重新揣進了口袋裡。
溫知夏見狀,眼睛閃了下。
在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裡,一名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正舉著攝像機進行著抓拍,在兩人分開之後,這才活動了一下因為太久保持同一個姿勢而逐漸變得僵硬的脖頸。
不過,看著自己拍攝出來的照片,又覺得這一趟來的真值。
前兩天網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