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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件事情，顧長歌心裡不住吐槽，你丫的就會裝，現在傷心個毛線，那姑娘不是你親手殺死的嗎？為了皇位殺死個女人，你自己都覺得划算，現在什麼都得到了，卻跑來傷心，矯情個啥？

與景帝說了一會兒話，開解了他一會兒，顧長歌便回端王府。

紅袖恐她凍了病來，早早準備了熱粥等她回來，房中火爐燒得旺，待顧長歌暖和了身子，暗衛去查的結果也出來了。

那引路的宮女雖是太皇太后宮裡的人，但卻與皇后的貼身婢女有來往，而今日慧敏長公主帶和佳郡主齊芫離開太皇太后殿後，又去拜訪了皇后。

是皇后要算計她嗎？

印象裡的皇后曾是京城才女，當年皇親貴胄幾乎都想摘的一朵明珠，這女人精明的很，就算要對付她，也不會使出這種低下的手段才是。那皇后為何刻意讓她走錯路，想將她帶到哪裡？若說是加害於她，又說不通。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呢！

紅袖思索道：&ldo;會不會有人想見郡主，所以借用皇后的手帶郡主前去？&rdo;

顧長歌白了她一眼，&ldo;你家郡主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搶手貨，也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金絲雀，只是想見一面，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還借皇后的手，天底下能讓皇后為之做事的沒幾個。&rdo;

紅袖點了點頭，兩主僕想了半天，想不出什麼，紅袖便道：&ldo;不若問問齊世子？&rdo;

顧長歌也相信齊成染的智商，只是……昨晚才鬧不愉快，現在就巴巴去問，豈不是太沒脾氣了？不行，再等等，先晾他幾天，一定要讓他先來找她。

&ldo;等幾天再問，咱們先去逛會青樓，聽會兒小曲。&rdo;

開玩笑，她是個有脾氣的人！

&ldo;成染，此番回京，有何打算？&rdo;

齊成染被齊國公叫到書房商討。因以前的齊成染胡鬧不少，整日跟在顧長歌轉悠來勁，卻從不考慮前途，如今文不成武不就的，身為國公府世子卻仍是無官無職，白身一個。

齊成染知道齊國公的意思，點頭道：&ldo;成染並無想法，全看父親的意思。&rdo;

齊國公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聽說了慧敏長公主對顧長歌的打算，本以為齊成染會鬧，不想他卻沒反應，心下更是滿意，連帶著鬧出未婚先孕那檔子事兒的怒火也散了許多，到底是親生兒子，知道他對顧長歌的情誼深，聽從慧敏長公主的安排心頭定有不痛快，便也適當安慰。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ldo;郡主的事情，你母親的打算都是為你，不可傷了母親的心。&rdo;

齊成染面上點頭，心裡卻是冷笑，他在意之處不是傷母親的心，是在意國公府的臉面吧，畢竟這件事情不光彩，按照慧敏長公主的處理便極好。可惜了，他並非逆來順受，長歌也不是逆來順受之人。

兩父子的交談，齊成染話不多，但似乎句句都能讓齊國公舒坦，沒了齊二爺在旁，齊國公漸漸對這個兒子改觀，覺得幸好滄州之時沒動廢世子之心，長此下去，齊成染定能光耀門楣，將國公府更上一層樓。

不過，齊國公似乎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道：&ldo;成染，成玉的事情你如何看待？&rdo;

齊成染道：&ldo;此事父親已經盡力，但這個結果……想必，想必二叔定能理解。&rdo;

齊國公盯了他半晌，細細打量他的神色，不多時笑了幾下，&ldo;當是如此，成染，日後多照拂你。&rdo;

齊成染點頭，俊臉上卻多了幾分欲言又止，齊國公看得滿是疑慮，問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