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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有一美人賣力舞著靈蛇腰，踏精妙絕倫的舞步，揮舞出無與倫比的驚艷，贏得篝火會眾人的大片喝彩。

沉默久了，自然有人挑起話題，平靜久了，自然有人興風作浪，安分久了，自然有人出麼蛾子。

慧陽長公主嘆完那女子驚艷一舞，便有意找茬，&ldo;顧長歌，每府都有才藝表演，端王府就你一人在京，表演什麼只你一人決定，琴棋書畫都行，可有想好表演何種才藝？&rdo;

京城誰不知道顧長歌琴棋書畫是廢材，當年端王一家還未離京，曾為顧長歌兄妹請文武師傅專門教習，結果，郡主一連逼走了五個琴師傅，世子差點將武師傅氣中風。總之，都是外人眼中慘不忍睹的廢材。

慧陽長公主這麼一說，是有刁難之意吧。

顧長歌道：&ldo;本郡主琴棋書畫都不會，能表演什麼。&rdo;

慧陽長公主面上一嘲，忍笑道：&ldo;那你平時都不學？&rdo;

&ldo;我端王府多數奴婢擅琴棋書畫，府外更有大把的這類師傅，不說整個北燕，京城都扎堆，本郡主想聽想看，還用親自學？真是沒事兒找事兒。&rdo;顧長歌淡淡說道。

第67章：貴女之死

慧陽長公主一噎，登時惱恨自己提了這話，竟被她給諷刺了。不過也是蠢，這話要傳出去，能把幾乎所有貴女都得罪。

然而這時，卻聽顧長歌似無所謂地說道：&ldo;慧陽姑姑看我不爽，大可將我的話傳遍整個北燕，左右我也不在乎名聲，而四處散佈我話的人，卻與長舌婦無異。&rdo;

慧陽長公主惱恨之極。

這樣的場合，齊瑩很聰明得沒有說話，似乎覺得自己口才不好的齊芫也沒說話。霍瑤看慧陽長公主臉色，沒見她示意，也不出聲。章氏兄弟想為慧陽長公主抱不平，說了幾句，然而被顧長歌幾噎幾噎的，也沒了話。

於是，一場好好的篝火會，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任時間流逝。

齊國公府出演的是齊瑩，慧敏長公主本想讓齊芫出風頭，然而齊芫技藝不如齊瑩，又才十三，不急，齊瑩聽話，慧敏長公主便樂得給她機會。齊瑩擅琴，奏一曲四海昇平，得了大片喝彩。顧長歌以為古箏便是齊瑩擅長之物了，沒想到琴技更高，不由贊聲才女，心裡對她的好感更深。

只是齊瑩卻是齊成玉的親妹妹……雖然兩兄妹感情不鐵，卻總有些膈應。

臨近散會，景帝問顧長歌端王府為何不表演。

顧長歌笑說：&ldo;不怕皇上笑話，我從小就對琴棋書畫頭疼得緊，父王母妃也不逼我學，因此是一點也不會。所以，皇上就別讓我獻醜了。&rdo;

景帝笑了幾聲，也沒說什麼。

慧敏長公主見顧長歌又坐在齊成染身邊，眼底陰了幾分。

散會，顧長歌將齊成染拉到一處，問他霍瑤是怎麼回事。

齊成染皺眉想了想，淡淡道：&ldo;應是母親的主意。&rdo;

還真是，顧長歌的心裡突然湧出一股怒火，忍不住道：&ldo;什麼亂七八槽，真是煩人。那你覺得慧敏姑姑的意思如何？&rdo;

齊成染點點頭，&ldo;可以參考，若是合意，便同意了吧。&rdo;男子正視前方，面上頗含嚮往怡然之色，只是眼底卻含了絲狡黠。

顧長歌更不開心了，&ldo;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怎麼還同意慧敏姑姑的安排？&rdo;

&ldo;你不是不喜歡我嗎？&rdo;齊成染轉頭看著她的臉。

顧長歌一愣，喜歡他嗎？

她會因他的悲喜而悲喜，喜他所喜，樂他所樂，與他在一起，她會下意識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