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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色彩絢麗悅目,又富有光澤,惹得一堆富人們的喜愛,認為織錦緞是高貴典雅的象徵。
蕭家也不例外,主子們的所有衣物大多都出自織錦緞
而採辦一向是柳氏和崔管事一手操辦,陳賬房負責記賬。前世柳氏曾在財政方面動過手腳,原來是採辦上動的貓膩!
撥開雲霧見青天,一想到自己抓住了柳氏的小辮子,蕭晚的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她猛地親了一口謝初辰的臉頰,高興地說:“初辰,若是真有賬面不符,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謝初辰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他捂著蕭晚親過的臉頰,小聲地補充道:“原本想掌握到確切的證據後再告訴妻主的。沒想到還未核實織錦緞的具體價格,初辰就已經被按上了竊取庫房金銀珠寶的罪名。現在,除了妻主外,又有誰信我所說呢……”
“我信你就可以了。”蕭晚信誓旦旦地說,“他那麼急著趕你出府,肯定做賊心虛。這件事,我會託人調查,勢必還你清白。”
“只是……”她略微頓了下,問道,“既然蒙面女子是假的話,自然不可能來柴房救你,蕭輕如是不是在裝傷?”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謝初辰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再刺蕭輕如兩下!可面對蕭晚時,他根本說不出口,生怕自己被蕭輕如碰過,蕭晚會厭棄這麼骯髒的自己。
他想了想,搖著頭說:“她罵妻主,我氣不過,所以……刺了她一下……”
“真的?”蕭晚狐疑地眯起眼睛,“她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謝初辰心一跳,臉微微一白。
“初辰,告訴我實話。”蕭晚嚴肅地握住他的雙肩,“只有瞭解清楚全部真相,我才能救你。”
“她……”謝初辰垂著腦袋,聲音細若蚊蠅地將那晚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蕭晚,光…溜…溜的身子往著被子鑽了鑽。
蕭晚聽後,一拳砸在了床上,咬著牙罵道:“我不會放過她的!”
時間一晃眼到了巳時三刻,季舒墨卻仍是懨懨地躺在床上,不願起身。失眠了整整一夜的他,腦海裡浮現的竟皆是蕭晚臨走前冷漠的目光。
怔怔地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他問著緩步走近的雲書:“蕭晚,還在梅園?”
“小的去請了蕭小姐幾次,說公子身體不適,她都未理小的,甚至連門都沒有開啟過。”雲書躊躇了下,輕聲道:“後來小的打聽到才知,謝初辰來了月事,蕭小姐正貼身地照顧著他。除了昭兒外,不讓其他人近身。”
“來了月事,呵呵……”想當初他來月事時,她都沒有與他這般親近,一個謝初辰竟這麼讓她方寸大亂,竟讓她棄科舉回府,親自去請大夫,甚至一晚上都守著他,貼身照顧!
季舒墨的目光微微一紅,一向被蕭晚捧在掌心裡的他,心裡嚐到了一絲不甘心和怨恨的滋味。
雲書輕輕道:“公子,如果蕭小姐堅信謝初辰是冤枉的,這事有點不好辦啊……萬一查到公子的頭上……”
眸光一寒,季舒墨不耐地抿了抿唇。
比起季舒墨的憂心忡忡,柳氏卻是氣得抓狂。
差一點點就把謝初辰趕出了蕭府,誰知蕭晚突然回府,橫插了一腳!而妻主竟然不指責蕭晚,任由她對他趾高氣揚,當真氣死他了!
被蕭晚剃了頭髮的小廝在看見自己殘破的頭髮時,悲痛地大哭了起來:“奴不活了,嗚嗚嗚嗚……”
“閉嘴!”柳氏怒喝一聲,不爽地將他踢到了一邊。
見柳氏不停地在房中焦躁的踱步,蕭輕如蹙著眉開口:“父親,何必這般生氣?蕭晚要去調查,就讓她調查好了。這麼多人證物證,以她草包的能力,怎麼可能推翻呢!也就是說出來嚇嚇您的。”
“的確,蕭晚這蠢材懂個屁,我竟還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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