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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真真突然插一句：&ldo;是因為我嗎?&rdo;

杜宇吃了一驚，連忙說：&ldo;不不不，當然不是，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我早就在想這事了，只是一直也沒下定決心。&rdo;

&ldo;杜宇，你老實告訴我，&rdo;馮真真很嚴厲地說，&ldo;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前幾天要我搬家，現在又突然說要離婚搬走，你和我做鄰居是不是很痛苦?&rdo;

杜宇要辯駁，馮真真用手阻止他，只管繼續說：&ldo;你當然不會承認，我也相信不是痛苦的問題，但是，杜宇，我瞭解你，太瞭解了，我知道你今天在和我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你有什麼在隱瞞著我，是不是?&rdo;

杜宇急急說：&ldo;沒有，真的沒有。&rdo;

見他死不承認，馮真真也沒辦法，只好轉個話題：&ldo;那好，離婚的事你和白惠提了嗎?&rdo;

&ldo;還沒有?&rdo;

&ldo;那你為什麼要先和我說?我們不過是老同學，我有什麼資格身份對你們感情的未來提出意見呢?&rdo;馮真真板著臉，此番話也相當尖刻無情，使杜宇當場驚愣。

馮真真繼續說：&ldo;杜宇，我希望你慎重考慮，據我的瞭解，白惠是很愛你的，她為你已經流產兩次了，一個女人經受了如此大的身體創傷，你怎麼忍心讓她在感情上再受重大打擊呢?你不覺得這樣做太無情無義了嗎?你杜宇竟然是個混蛋，是個無恥小人麼?&rdo;

杜宇呆若木雞，臉上陣陣發熱，恨不得衝上去堵住她的嘴，向她嘶喊，我不是無恥小人，我是為了救你啊，白惠太危險了，她可能是陷害柳左的兇手啊??可是他不能這麼說，他根本毫無憑據，說出來馮真真也不會相信，只會認為他是在為自己開脫，而且用誣陷妻子的無恥理由來達到目的。

杜宇咬咬牙，黑著臉大步離去。馮真真在門被關上的一瞬間，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她是故意用這種過激語言來刺激杜宇，她不能給杜宇任何幻想、任何機會。她還是有夫之婦，甚至她還沒有動過離婚的念頭。

這時候，可可突然開門回來了，她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流淚，很驚訝地跑過去抱著媽媽問：&ldo;媽媽，你是不是想爸爸了?&rdo;

馮真真抹抹眼淚沖可可笑，說：&ldo;傻孩子，媽媽被沙子飛進眼睛裡了。&rdo;

&ldo;不對吧，我想爸爸的時候就會流眼淚。&rdo;

&ldo;可可，你什麼時候流眼淚了?怎麼媽媽不知道?&rdo;馮真真奇怪地問。

&ldo;我有時候睡覺夢到爸爸，醒來就發現有眼淚。&rdo;可可說起爸爸，心情低落起來。

馮真真緊緊抱著小孩，安慰她說：&ldo;可可乖，放暑假媽媽帶你去看爸爸，好嗎?&rdo;

可可聽了高興起來，暫時將爸爸扔一邊，她高高舉著胸前掛鑰匙的繩子說：&ldo;媽媽，給我換一條紅繩子吧，同學都是用紅繩子掛鑰匙的，我不要綠繩子了。&rdo;

&ldo;好好好，媽媽明天給你買紅繩子。&rdo;

二十一、租房

小保安姓石，他說由於他媽姓麥，所以他的名字就叫石麥，柳皓星可以叫他小石，也可以叫小麥。

&ldo;老闆，你運氣真好，今天有三套房可以供你挑選，有一套放了兩個月了，其他兩套剛空出來，我帶你去看吧。&rdo;小保安石麥明顯比上次見面熱情多了。

柳皓星大約轉了兩套，感覺一般，他沒看出什麼區別來，租金也一樣，所以一時躊躇。他問：&ldo;不是說三套嗎?還有一套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