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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沒有反應。祁言便不再客氣,手伸過去,指尖碰到了那顆釦子。
就是這樣一顆簡單的紐|扣,遮住了底下全部的秘密。
祁言揪著釦子輕聲說:“下次來酒吧,不要穿這身,容易引狼。”
呼吸帶著酒氣,又熱又急,撲在耳根上癢癢的,陸知喬偏了偏頭,終於開口:“你在說你自己嗎?”
這聲音清冽沉穩,像冬雪消融後的潺潺流水,有些低冷,說不出的味道。
祁言覺得今晚撿到了寶貝,這人各方面都極其符合她的喜好,不發生點什麼實在對不起自己。
“沒錯。”她閉了閉眼,挑眉一笑,“我是狼。”
陸知喬渾身僵硬,捏緊了酒杯,心臟猛烈顫動起來,險些抑制不住那股衝動。
最近工作壓力大,她來這裡只是單純喝酒,想放鬆一下,拉吧都是女人,安全係數比異性|酒吧要高些,況且她本來就彎。
但,自身沉寂了許久,敏感得很,加上酒精刺激的作用,整個人都是浮著的。
“多久沒有了?”祁言輕易就看了出來,曉得她難以抵抗,不由更加放肆。
禁|欲保守的熟|女,品嚐起來最有味道。
密密匝匝的吻印在鬢角,耳尖,甚至是髮根,每到一處都埋下了蠢蠢欲動的火苗。
陸知喬猛然清醒,抓住了那隻手。
“怎麼,不喜歡?”祁言笑。
禽|獸抓捕獵物的過程中,總要享受一番獵物垂死掙扎的樂趣。
陸知喬面紅耳熱,酒勁有些上頭,意識雖然清醒,行動卻略遲緩,不知不覺竟鬆開了手。
燈光朦朧,意境正濃。
祁言在她耳邊吹著氣,嗓音綿綿:
“別壓抑自己,都是成年人。”
“走,去酒店。”
……
一夜放縱,天光大亮。
祁言被鬧鐘吵醒,慢悠悠從被窩裡爬起來,揉了揉痠疼的胳膊,拿起手機一看,週五,七點整,
窗簾沒拉,陽光肆無忌憚地灑進來,大片的金色十分刺眼。房間裡很安靜,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凌亂的枕|被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原以為那人冷淡不好接近,卻不料放縱起來比她更熱情,那種滋味嘗過一回便再難忘懷。
祁言兀自回味著,伸了個懶腰,撿起搭在枕頭上的內衣穿好,視線一轉,瞥見枕邊有什麼東西在反光。她低頭仔細看,是一枚小巧的耳釘。
昨晚她嫌耳釘礙事,會颳著嘴唇,讓那人摘了,沒想到落了一枚在這裡。由此可見對方走得有多急,成雙成對的東西,少一隻都不在乎。
祁言撿起耳釘,用手心托住,那透明水鑽在陽光下粼粼細閃,色澤純淨,忽然心裡生出些許遺憾。彼此不知道名字,也沒留下聯絡方式,茫茫人海,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相遇,只剩這枚被遺落的小耳釘留作紀念。
她將耳釘收進包裡,穿戴好後簡單洗漱了一番,離開酒店。
八點十分,祁言開著車進入江大附中。
她在這所重點中學任教三年,今年六月份剛送走自己的首屆畢業生,然後升了班主任,九月份開學帶新初一,要忙的事情明顯比以前更多更雜。
上午是運動會開幕式,領導在上面滔滔不絕,老師學生在下面曬太陽,講完了開始扛旗走方陣喊口號,然後開始文藝表演,熱熱鬧鬧折騰到十一點才結束。
下午開家長會,有專案的學生要留下參加比賽,沒有專案的則可以回家過週末。
初一(2)班,值日生已經打掃乾淨教室,祁言讓班長來幫忙,兩人把扣在桌上的凳子打下來,關上後門,用紅色粉筆在黑板上寫下“家長會”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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