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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點兒都不好笑。”霧濃濃轉過頭來怒氣洶洶地瞪著寧墨,他這不是變相地諷刺自己麼。
“不過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這女人啊有謊報年齡的優良傳統。哦,對了,剛才你說你多大來著,二十二?”
“你……”霧濃濃冷哼一聲,最討厭寧墨這種痞子氣了,每次都要編故事來戲弄自己。霧濃濃心裡幻想著將寧墨大卸八塊,擺出一百八十種造型來,方才解恨。
“到了,下車吧。”
被寧墨剛才那麼一打岔,霧濃濃都忘記疼了,彷彿一溜煙的功夫就到了醫院。眼前這家醫院是A市最出名的私立醫院,設施儀器都不是公立醫院能比的。
霧濃濃剛踏入就有護士小姐推了輪椅過來,彷彿她是個殘疾人似的。不過這從急診到住院都進行得十分快速,這便是五星級待遇。
霧濃濃住的病房簡直就是超星級賓館總統套房,真恨不得把家都搬這兒了。
來給霧濃濃打點滴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護士長。
霧濃濃看她進來,就將頭蒙在了被窩裡,說什麼都不出去。還是寧墨髮火了將她的被子全被扔在地上,然後用雙腳壓住她的雙腳,雙手綁住她的雙手,姿勢十分曖昧地制住了她。霧濃濃殺豬式地叫喚,整個樓道都被驚動了。
旁邊那個護士,滿臉慈祥的笑容道:“別怕,我以前不是給你打過點滴嗎,還記得嗎?我可是扎針最不疼的護士。”
恍惚間,霧濃濃彷彿想起來,當年坐直升機來的不是這個女人又是誰?當時還記得,老爺子罵寧墨太誇張了。寧墨只是在一旁尷尬地笑。
霧濃濃眼睛溼潤起來,實在是太想念老爺子了。
“好了不哭,不哭,看針都紮好了,沒有感覺吧?”
霧濃濃開始抽泣起來,卻不是為了疼痛。
門又開了,淚眼朦朧中霧濃濃看到一個高大英挺的男人走進來,正是伍又。
“呃,我說寧墨,這下我可能理解你的先見之明瞭。你是不是早知道有這種主兒,所以當年資助我建這所醫院的時候,只有一個條件,就是聘護士的時候一定要打針、扎針不疼的。”
寧墨跟沒聽見似地從霧濃濃身上爬了下去,撣了撣衣服,彷彿沾了細菌似的。
伍又又趨近到霧濃濃的跟前,“絕世美女,咱們可又見面了。放心吧,以後有病就到咱們醫院,這兒護士可是出了名的打針不疼。就拿咱們王姐來說,可是寧墨高薪親自從南京挖過來的。”伍又對霧濃濃眨了眨陽光的大眼睛。
“少在這兒貧了,沒事咒人生什麼病?”寧墨冷了臉。
“呃,你可是這兒的大股東,胳膊肘可別往外拐,我這可是拉客戶,懂不懂。美人兒,來我給你張金卡,下次進來打八折。”
“行啦,你個烏鴉嘴。”寧墨將伍又拎起來就往門外仍,惹得一旁的霧濃濃和王姐哈哈大笑。
活寶伍又離開後,整個病房裡寂靜得彷彿寒冬的大海。
霧濃濃看見寧墨那張冷硬的臉,就生氣。剛才在車裡他就已經把自己氣得夠嗆了,剛才居然還像個野蠻人似地壓著自己。
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霧濃濃髮現她是在為另一件事情生氣。憑什麼簡苒一發話,他就同意讓他們來實習了,簡直就是公私不分。
以前,想她霧濃濃有求於他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痛快過,更不用說為她因私忘公了。
霧濃濃越想越氣,他既然那樣不喜歡自己,為什麼還要騙她同他結婚,還要騙她們家老爺子,答應要照顧她一輩子。
霧濃濃越想越氣。
“想吃點兒什麼嗎?”寧墨忽然出聲問。
“不要你假惺惺!”霧濃濃甩頭不理,“你可以走了。”這是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