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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有隱忍，有委屈，唯獨沒有他慣常的風輕雲淡。

不會吧？

難道自己酒後，真的做了什麼過分的事，說了什麼過分的話？

自己好像拉著他，不斷不斷地罵顧昀笙來著。

她的家教很好，向來恪守禮數，從小就知道不該背後說人壞話。

此刻她更是羞得抬不起頭。

咬著唇，面色為難道：「顧韻笙，對不起。昨天我喝醉了，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還請你原諒我。」

顧昀笙卻沒有理她，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將襯衫的領子扣到最上一個，轉身去洗漱間洗漱。

然而他越是這樣不言不語，墨婉心底就越發愧疚。

眼見著他要離開，她再顧不得矜持，直接拉住了他：「顧昀笙，不管我昨晚說了什麼，我現在都鄭重向你道歉。」

「沒關係，你是我的妻子。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會在意。」他站住，忽然沉沉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睡得有些凌亂的髮絲。

墨婉心底更加翻騰，做了什麼？

自己難道不光「酒後吐真言」，還借酒裝瘋，把他……把他給？？？

自己怎麼會這麼禽獸！

她的臉「轟」的一下紅透了，低著頭，幾次想開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顧昀笙，只是淡淡地站著，望著她並沒有說話，偶爾輕輕嘆息一聲罷了。

「那個，抱歉，我昨晚真的喝醉了。」

她咬牙：「我們都快離婚了，我實在不該這樣對你。但是……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我們雖然那個，也不代表什麼是不是？」

她原本是想證明自己並非要因此纏著他，卻不料，顧昀笙聽到她的話，原本還算平靜的面容，霎時間黑了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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