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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萍!”他皺起眉,不耐到了極點。
她眼中有著狂亂,忿忿的吼道,“你不是愛和你的秘書鬼混嗎?你去她那裡啊,我不需要你!你滾!”
“不要鬧了,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和葉秘書沒什麼!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他一臉木然,厭倦了她一再的誤解,也厭倦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解釋,他推開她,經過玄關往客廳裡去。
她匆忙在客廳又攔住他,聲音尖而刺耳,“沒什麼?鬼才沒什麼!你今天是不是又和她上床了!那個狐狸精、賤人!”
“我只是去加班。”累了一整天的他,實在沒力氣再和她爭辯,以往或許他會就這樣轉身出去,但他今天太累了,外頭又在下雨,他不想走出去淋雨,然後再開車回公司去;他受夠了,他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他今天就是要待在家裡,回到他那張溫暖的大床好好的睡上一覺。
“放手!”他瞪她一眼,抽回被她抓住的手,鬆開領帶往樓上走去。
“呂浩霆,我不准你上去!”她厲聲尖叫,在樓梯口又擋住他。
“你不準?”他挑起了眉,臉上的表情轉為陰冷,冷冷地看著擋在身前的妻子,他輕聲道:“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裡何時還要你允許了。”
她似乎被他少見的冷凝給嚇到,微微鬆開了手,但卻在他意圖再往上走時,又緊緊地抓住了他,“不……”
“不?”似乎是終於發現了她眼底的慌張,他眯起了眼,重複她那一個溜出齒縫中的字眼。
方萍一臉死白,他看著身穿睡施的她,又看著樓上,下顎在瞬間繃緊,“上面有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有!你滾!”她慌張失措地大叫,眼中透著驚恐。
他甩開她,以破竹之勢往樓上移動,方萍多次試著想阻攔他,但當他下定決心之時,他一向很有行動力,所以他衝了上去,絲毫不受她阻攔的影響,一間間踢開了二樓的房門。
他很驚訝,當他端開房門時,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一點也沒有逃跑的意思,顯然他和她曾做過這種事無數次,在她每次將自己推出自家大門的同時,這男人一直都在他的臥房中,如果不是今天他一反常態的堅持要上樓,他不知道還要被這對狗男女瞞多久!
最扯的是,在他衝進去後,那人還一副被打擾的模樣,想來是沒想到他這次竟會衝了上來,直到他轉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自己,男人的那張俊臉立時轉為死白。
當呂浩霆看清那和他妻子通姦男人的臉孔時,他只覺得全身血液倒流,轟地一下全灌進了腦海。
那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是那一同和他打下TMR江山的其中一個。
他簡直不敢相信那位曾和他肝膽相照的兄弟,竟會跑到他家,上他的老婆!
他一直站在門口等著黃嘉文窘迫的穿上衣褲,然後在痛扁了那狗雜種一拳之後,他轉身走出房門,對那一直在他耳邊尖叫重複“我恨你”的女人視而不見;他只是一步步的走下樓,穿過客廳、出了玄關、走出大門,然後上車、發動,將車子開進傾盆大雨中。
從頭到尾,他的腦海裡只充塞著被好友、被妻子背叛的麻木,車於在下山時打滑,他衝破了護欄,連人帶車摔下山坡,幸好車子被糾結的大樹及粗壯的藤蔓攔住,他才沒當場死亡;但從醫院出來後,他的右膝及大腿還是為那次愚蠢的婚姻付出了代價,留下了一道數十公分長的撕裂傷,及每逢下雨必發作的後遺症。
撫按著疼痛的右膝及大腿,他一臉木然的瞪著那醜陋的疤痕。
直到今天,他仍然不解他當初為何會娶了這麼一個女人,他甚至想不起來當年他到底愛她哪一點,竟讓他愚蠢到娶她為妻;但他卻很慶幸終於擺脫了她,結束了那為期只三年的短暫婚姻,並從此對想成為呂夫人的女子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