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你別去考曲醫生的助手了……”
“怕了?”曲翔惡霸樣地俯視著她。
“我不想給你當病人。”陳醉翻身隱沒在被子裡,聲音嗡嗡地傳出來:“我可不想哪天一睜開眼睛人家告訴我,你被我弄死了……”
曲翔一愣,看著圓鼓鼓隆起來的白色棉被,上面印著醫院的名字。肩膀火燒火燎地疼起來,眼睛也不知怎麼有點熱。
他坐在床邊,推推那一大團棉被:“出來,別窩在被子裡面睡,對身體不好。”
沒反應。
曲翔又捅了她幾下,大鼓包緩緩蠕動,就是不見人出來。
“出來!不然我掀被子了。”
大鼓包又蠕動了幾下,陳醉的頭突然從枕頭上鑽出來:“醫生大人,我是不會陪你玩醫生病人遊戲的。”
“我也不會跟你玩的!”曲翔翻白眼:“我又不是同性戀!”
“哼!不知是誰,以為我是男生,還被親得很爽。”陳醉躺在那朝他吐舌頭。
“快睡覺!”曲翔真想用被子捂死她。
陳醉閉上眼睛:“我睡覺了,你不可以偷吻我啊。”
曲翔深呼吸,把反擊的話嚥下去。他知道,鬥嘴他臉皮不夠厚;動手他力氣不夠大。只好心胸開闊些,不然真是死的快了!
陳醉動了動,把被子裹緊,彎著膝蓋蜷縮起來。
這是很沒有安全感睡姿,曲翔坐在床邊看著她昏暗燈光下的臉,頭髮有點長了,凌亂地散在臉頰和枕頭上,睫毛在眼睛下面投出兩排陰影。
她的樣子完全不想印象裡那個蜜糖一般甜美的鄭佑娜。
她就是陳醉。
只是陳醉罷了。
曲翔輕輕把被子掩好:“我一定會考上我爸的助手……而且我要去報一個跆拳道訓練班……”
陳醉沒有說話,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只是靜靜躺著。
曲翔坐在床邊,感覺身邊的被子捱過來一點點,心裡忽然有點惆悵。他知道,陳醉什麼都不提,努力像從前一樣若無其事地和他插科打諢,就是怕他說出些傷感的話來。
兩個人,一直是粗線條的相處方式,即使有了接吻這樣親密的舉動,也是被當作玩笑一樣。他們之間就只是這麼相處才自然,說“我想幫助你”,或者是“我怕連累你”這樣矯情地話太可笑了。
一旦成了老爸的助手,他們就是醫生和病人了。
醫生需要冷靜,尤其是治療心理疾病,就更需要冷眼觀察,冷靜傾聽,不能對患者報以過多的私人感情,連朋友的關心也最好不要有。
因為關心則亂。
而她,大概也不想站在病人的位置,被治療的同時還要被憐憫。
她說的沒錯。
他們果然是沒有什麼做朋友的必要。
儘管如此,曲翔還是想幫幫她……
作者有話要說:
大餅子初次戀愛,對於說甜言蜜語這件事很不熟練。
請教電話媚功高手——匪匪。匪匪很認真地給她上了好長時間的課,我們又鼓勵她半天。
經過整晚放棄去教室自習的埋頭苦練,終於在熄燈前撥通了男朋友的電話:“喂?親愛的……”
我等齊齊伸出拇指,無聲地鼓勵。
大餅子顫巍巍地說了兩句開場白,深吸一口氣準備施展所學絕技。
說時遲,那時快!
她突然表情一變,齜牙咧嘴地對著電話說:“不行了!有急事!回頭打給你!”匆匆撂下電話,捂著肚子滿床亂摸,大叫:“衛生紙——我要拉肚子……”
小耗子趕緊把自己手邊的衛生紙扔過去,大餅子拿整捲紙縱身躍下床鋪,飛竄而去。
全體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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