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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聊天。
“為什麼喜歡上我?”她問。
“不為什麼。看對眼,覺得心上舒服,後來,一次又一次地期盼見到你,到最後就像古人說的,一日不見如三秋兮那麼難熬。”
“當初又是怎麼注意到我的?”安安又問。
“好像是……”常棣華沉緬著,一副尋思模樣。“當初在火車上,有一個坐在我身旁的清秀不佳人打算起身讓位給一個剛上車的老太太,誰知她好心歸好心,沒想到是個粗心的人,起身離座時,重不奔啷的書包一甩,像鉛錘似地掃中我的下巴,叫我登對頭昏眼花,眼裡星星與小鳥齊飛旋轉。
而那個女孩小巧秀麗的臉卻紅得跟西王母娘娘的蟠桃一般,讓我猛然覺得被你的書包撞得有理。我想我大概就是在當下那一秒墜入情網,對你一見傾心吧!此後,我愛上了搭車的感覺。“
安安記得那一次,因為真的是很臭,他當時還捂著下巴頰把她輕壓回坐位,改讓出自己的位子給老太太,然後不發一語地拾著袋子避走到另一節車廂。她當年曾試圖忘卻這段較難為情的記憶,沒想到卻是他開始注意她的起緣,而這個起緣恰好發生在她跟著他和季韻賢到醫院後一天的事。
“看來我們還真該感謝那個老太太了。”
“可不是。”常棣華自我解嘲,“還有你的書包。”
安安紅了臉。“棣華,我想再問你幾件事。”
他沒應,反而一副陶然的模樣。“我喜歡聽你喚我的名字,像海潮一般,很酥很軟很感性。”
她語堅意定的問著,“好是不好?”
“唉!好,你請問。”
“你是開什麼公司的?”
“股份有限公司。”他答得很順,像是料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挑這個問題問。
“什麼樣的股份有限公司?”安安緊接著問。
“未上市的。”這有答跟沒答一樣。
“從上次你分析管理理念給我聽的樣子,你似乎對管理很熟。”
常棣華採取迂迴戰術,拐個彎說:“你想問我大學時主修什麼是嗎?其實我是修機械的。”
“機械?那麼…··你對車子零件的拆裝組合的知識應該是瞭然於胸了?”
“很久沒接觸那行,說了然於胸是誇張了點。”
還是不肯露出蛛絲馬跡就是了!安安面對阿水,骨碌碌的眼睛轉了一下。“我很好奇,你工作上正式的稱謂是什麼?”
常棣華斜瞄她的後腦勺一眼,打著混水摸魚的主意。“最高執行主管。”
“也就是CEO是嗎?”
“看情況,CEO是美式說法,在歐洲業界,大部份的人統稱ManagingDirector。”
“換作中國的說法,是不是就是頭兒、老闆、當家主事者及執行總裁?”
他到這時才苦著臉投降,兩手將安安圈得老緊,左搖右晃地拜託她,“好,我招認,我就是你心裡臆測的人。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別跟我玩猜心的把戲了。”
換句話,他就是恆宇集團的負責人,也是“恆兆”那個協理口中魔高好幾丈、有辦法叫死車復活、活車暴斃的CEO!
她早該猜到的,唯欠一根靈通的筋。“所以,是你要那個協理給我一次機會,命令他接下我們公司的案子噗?”
“沒有,你是靠你自己的努力贏得合約的。”常棣華沉穩地給她答覆,“不可諱言地,我是握有那種生殺權力,但若每個案子我都事必躬親問候打點一句的話,我手下的人還要辦事嗎?你該感謝的人其實是那個協理,是他給你機會,不是我。”
“除了那個協理,我也是要感謝你的,若沒有你的幫助,我不可能透過第二次約談的。”
常棣華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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