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只是自欺欺人。
婚姻怎麼可以沒有相互之間的愛,否則,到頭來還是遭罪一場,如同五月盛放的櫻花,一夜風吹,便只尋得見落滿地的花瓣,剎那光輝而已。
"果然我是自以為是,這個婚姻來得太快也太幸福,那段時間總覺得一切不過是幻影,現在看來,也是雨落便塌,風吹就倒。"
"什麼意思?"
跟他生活久了,也有模有樣學會了冷笑,"呵,我以為自己有爭取的空間,可你心底還是認為她最適合你吧?既然她回來了,那我就謝幕吧。"
最後一句說出的時候,感覺是用刀片在絞心口的肉,疼得我幾乎要喊出來。
忽然羅仁生捏住我下巴將我下巴狠狠抬起,對視他的眼,很近,近得可以數清他的睫毛。可那剛才還平和的眼眸,頓時如黑曜石般幽森地發出鬼魅之光,那是一團怒火在他眼底團聚,在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尖彙集。
"你再說一次!謝幕?你當演歌劇嗎!"他的聲音渾厚霸氣,每個字都像猛獸般重重撲向我,"所有的事,在我無法確定答案是否會傷害到你時,我不會貿然告訴你,但是隻要你問!我不會不說!這個跟夏卉雪毫無關係!別再從你口中說出謝幕之類的詞語,我說過!你永遠別想離開我。"
我很震驚,從不知道羅仁生的感情埋得如此之深,是我想法過於膚淺,還是他過於城府呢。這段話似乎能將前幾日的疑慮破除,撥開雲霧般給了我一片光亮。
忽而他鬆開了手,輕柔撫摸我臉頰,那裡還隱隱痠痛。
"抱歉,又把你弄疼。"那黑瞳藏不住擔憂之色,他雖憤怒卻還是會因為自己沒控制的力道而懊惱。
我一把摟住他,這個身軀是我所要緊緊抓住的,為何剛才要說出那麼嚴重的話,如果真的要離開羅仁生,可怕得後怕。
"我不離開你,一點也不想離開。可是那天打掃書櫃,裡面的東西讓我很害怕,加上夏芸說的話,讓我像個無頭蒼蠅,不知道我們的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書櫃?"
"恩恩!"我使命點頭,然後抬起頭哀怨望著他,"很多關於服裝設計的書,還有她的簽名,你們一起買的,難道不是你們之間無法忘卻的回憶嗎?裡面夾著一張她的照片,很美很吸引人。"
"有嗎?那個書櫃我很久沒開啟了,只是一直放著,也沒去翻過。"
"可是你們分手了,我住進去了,難道不該把屬於她的東西去除嗎?儲存了這麼久,你偶然間不會因那些而睹物思人嗎?"
"你又開始發揮無限的想象力,如果你不願意看到,扔掉便可。"羅仁生似乎有點不悅,表情沒了剛才柔和,卻忽而勾唇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伸手撫摸我臉頰,"才發現,你的獨佔欲很強。"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愛著的人完全屬於自己,這無可厚非!我也只是在捍衛我的婚姻,抵禦所有構成威脅的因素。"說這話時,內心已無太多波瀾,望入他的眼中是我堅定的神情,直面敘述我身為妻子該有的權益。
"你這個小小身軀要親身擋住大風大浪嗎?真是不可思議。"他眸中閃現灼灼無法窺究的熱光,深深凝望我,指尖遊移在我臉上,撓起微微難忍的癢。
"如果面前的風浪是由你造成的,我猶如以卵擊石;如果是外人興風作浪,作為我的丈夫,就該同我一條陣線,你會將我推向風口浪尖嗎?"
他沒即刻回答,黑炪的眸瞳緊緊抓住我的視線,我並未避開,即使那裡的光炙熱得令我震顫。
羅仁生緩緩低下頭,離我的唇只有拇指距離時停下,鼻息間被他的氣息纏繞,渾身的血液在激盪,屬於他的氣場將我籠罩包裹,沒有壓力,有的只是此刻給予我的安心,我本能這麼覺得。
"如果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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