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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溪捂著肚子蜷縮起來，腦袋暈暈乎乎的，耳朵裡也一片嗡鳴，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雲溪回過神來的時候，傅聞遠正拿了塊弄濕了的浴巾給他擦身體，他面對面跨坐在已經穿好睡袍的傅聞遠身上，屁股裡含著兩根手指，在摳摳挖挖，清理射進去的東西。

實在弄得太深，又多，一點點流出來的感覺異常鮮明。雲溪羞恥的不行，紅了臉，把頭埋進傅聞遠懷裡，不過倒是沒有亂動，還乖乖地撅著屁股，放任那兩根手指的動作。

酷刑施完，趁傅聞遠進去放毛巾洗手的空檔，雲溪扶著腰呲牙咧嘴地鑽進了被窩。

他扯著被子蓋住了半張臉，毛茸茸亂糟糟的頭頂露在外面，很面對不了、又無法否認，很開心的樣子。

可等傅聞遠出來，走到床邊，卻垂眼問他：&ldo;不回你房間嗎?&rdo;

雲溪心一沉，手忙腳亂地坐起來，白而單薄的胸脯上留著滿滿的紅印子，他低著頭爬下床，結巴著說：&ldo;回、回的，我回去睡。&rdo;

&ldo;算了。&rdo;傅聞遠突然說，又抓住了雲溪的肩膀，把他拎上了床。

雲溪捏住一角被單揉搓，猶豫不定，好像真的傅聞遠叫他走他就會走一樣，小聲問：&ldo;我可以睡這嗎?&rdo;

傅聞遠回身把燈關了，繞到另一邊上床，說：&ldo;可以。&rdo;

床不是特別大，傅聞遠躺在另一邊，雲溪只蹭了幾蹭，就捱了過去。

他們第一次這樣什麼都不做的過夜，雲溪的心跳的很厲害，想說點什麼，又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想了好半天，雲溪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小金魚問：&ldo;你困嗎?&rdo;

除了在床上順口，他最近比較少用&ldo;您&rdo;，今天下午在書房，雲溪還倒是鼓起勇氣，第一次叫了傅聞遠聲叔叔。期期艾艾的，又很可憐的樣子，晚上挨的這頓操，有大半是因為那個。

聽見傅聞遠說不累，雲溪就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幾乎要碰著了，中間隔了一點被子，雲溪停下，在被子裡找著了傅聞遠的手抓住，說：&ldo;是不是有點冷?&rdo;

傅聞遠扭頭看他，&ldo;調高几度?還是你想回去。&rdo;

他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在徵詢雲溪的意見，雲溪知道。不過雲溪聽見&ldo;回去&rdo;兩個字就著急，趕緊搖頭，&ldo;我不回去。&rdo;

傅聞遠又把頭轉回去了，好像剛才緊緊箍著雲溪，像要把人吃了的不是他。雲溪躊躇了會兒，聲音更低，但還是說出來了：&ldo;你抱我一下，就，就不冷了。&rdo;

傅聞遠翻了個身，側身低頭審度雲溪，眉頭微皺，像在猶疑，好一會兒，他才開了口：&ldo;還想要?&rdo;

雲溪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說什麼，臉紅的在黑暗裡都能看出來，直冒熱氣，非常窘迫地說：&ldo;不是……我，我不是那個意……&rdo;

傅聞遠重新躺回枕頭上，胳膊伸過去，把雲溪半個身子撈到了身上，胳膊屈回來圈住，&ldo;這樣?&rdo;他很嚴肅地問。

雲溪閉著眼點頭：&ldo;嗯。&rdo;

雲溪身上光著，一片布都沒有，傅聞遠的睡袍也脫了，只比他多穿一條內褲，兩個人貼著，過了會兒，傅聞遠說：&ldo;身上是很涼。&rdo;

雲溪啊了一聲，他又問：&ldo;因為做了手術?&rdo;

雲溪又嗯了一聲：&ldo;應該是吧。&rdo;

他很想跟傅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