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想念(第2/4 頁)
傅簷川放到床上終於鬆了手,傅簷川脫了外套上床,摟著他蓋進被子,然後抵在他唇上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完全不聽傅簷川的問題,下巴微微一抬就吮到了傅簷川的唇,傅簷川要吻他,他卻縮下去把頭拱進了傅簷川懷裡滿是委屈地說:“你怎麼才來?我好想你,我一個人睡不著。傅簷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傅簷川很清楚祁奚沒有故意不接他電話,是他剋制不住自己惡劣的掌控欲,想得太多。
他把埋在懷裡的腦袋挖出來,盯著看了好半晌才說:“奚奚,我也想你。”
“有多想?”
祁奚問了一個傅簷川喜歡問的問題,傅簷川難以回答,翻過去用最熱烈的吻訴說了他有多想,這輩子他可能都沒辦法離開祁奚了。這才不到一天,他都覺得自己要瘋了,如果祁奚離得再遠一點,他可能真的要瘋了。
“奚奚——”
他嚐遍了祁奚口中的每處,牽著半天都沒扯斷的銀絲,盯著人看了半晌說:“以後不準再不帶我一個人出門了好嗎?”
祁奚四肢向上圈過去,點著頭回答:“嗯,你也不要離開我,我一個人睡不著覺。傅簷川,我真的好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滲透了傅簷川的四肢百骸,他緊緊地貼進了祁奚,手往人睡衣裡伸去問:“奚奚,可以做嗎?”
“你都摸我了。”
傅簷川微微一笑,低頭再一次吻下去,祁奚的唇被他吮得像沾了露水的紅玫瑰,吐著溫熱的氣息纏在他唇邊來叫他的名字。
“傅簷川——”
“換一個。”
祁奚不明白換什麼,傅簷川又說:“稱呼。”
他單純地眨了眨眼,把傅簷川的脖子壓下來,在傅簷川耳邊叫:“簷簷哥哥。”
與傅簷川想聽的不太一樣,但這更讓他不想溫柔,努力剋制地繼續下去,直到剝掉祁奚的睡褲突然問:“奚奚,房間的隔音好嗎?”
祁奚完全沒想過要考慮這個問題,搖了搖頭,傅簷川手指擠進去在他耳邊小聲說:“那你小聲點。”
“……你也、輕點!”
“做不到。”
傅簷川很不講理地回答,其實祁奚的年
紀比傅簷川更忍不了,自從有了第一次他真成了一個色鬼,常常是他一邊羞恥得不行,又一邊主動地去挑逗傅簷川,最後哭的還是他自己。
第二天,住祁奚隔壁的同事和客棧的工作人員說:“你們這裡是不是有老鼠?我一直聽到牆裡面咯吱咯吱地在響,一直響到了兩點多!”
工作人員本著負責的職業素養要去調查,就見祁奚和傅簷川一起從房間出來。
瞬間大家都明白了怎麼回事,只是不知道傅簷川什麼時候來的,不過不敢多問,連忙叫住工作人員不要去了,順便提醒他們房子的隔音不太好,床也不太結實。
祁奚什麼也不知道,帶著傅簷川一起參加他們的年會,傅簷川十分突兀地在他們中間玩誰是臥底,無論什麼詞形容得總是自成一派,成為了一種非常新型的笑料。
可是又沒有敢明目張膽笑他,祁奚還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地誇:“傅簷川,你形容得好特別,你怎麼這麼厲害!”
其他人一時不知道是狗糧更難吃,還是憋笑更難受。
年會回去不久就過年了,除夕那天傅簷川又帶祁奚去了療養院,只是林嫻婧的情況一直沒有好轉,無論去看她多少次,到下次再見仍然不認識他們。
他們還是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和林嫻婧一起吃了早餐才走。
傅家初三的聚會因為集團那些事取消了,傅簷川本來也不想去,從療養院回來他就打算帶祁奚去哪裡度假,結果初一晚上祁周南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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