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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晨用手一摸，刺目腥紅。

林霖顯然也嚇傻了，&ldo;我……於晨……我……我不是故意的。&rdo;

於晨用手捂住腦袋，坐下，深吸一口氣，語氣平淡：&ldo;分手吧。&rdo;

&ldo;你……你說什麼？&rdo;林霖不可置信。

&ldo;我說，分手吧。&rdo;於晨臉色蒼白，說話幾乎沒有力氣。

&ldo;於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我清楚。&rdo;他起身，深吸一口氣，低頭對她道：&ldo;我是喜歡你，勝過於季檬。正因為喜歡你，才能容忍你的小脾氣，可你呢？生氣了，隨便就能對我動手。出去吃什麼飯，看什麼電影，從來不問我的意見，我很累，真的很累。&rdo;

林霖氣得發抖，攥緊拳頭站在原地，說不出任何話。

於晨取下衣架上的衣服，抓起擱在茶几上的錢包和手機，留下她一個人，去了醫院。

第23章 插pter 23

入睡前， 季檬蹲在馬桶上思考人生，浣熊先生再次衝進她的視角。

季檬氣得牙癢癢，恨不能兩人交換嗅覺，讓對方感受他方便的&ldo;味道&rdo;。繼搓澡不能看胸之後， 她現在居然連……都不能低頭。

季檬悶著一口氣，腦子裡莫名其妙開始想……男人蹲大的時候， 是什麼樣子？

尤其像司霆那種男人，蹲大的時候，會不會，特別幻滅？

季檬入睡後，毫無障礙地進入浣熊先生視角。

這男人作息夠混亂， 睡覺不定時， 居然在她入睡時爬起來工作。

她看見浣熊先生坐在書桌前， 手握一隻鋼筆， 在日記本上繪畫。

他用卡通的筆觸， 畫戰爭場景。

有廢墟、有懷抱小孩跪地哭泣的婦女、肩背槍枝的兒童……

大概是感受到她進入視角，畫了才不到一半就結束了。

浣熊先生新翻一頁，寫下一句話：

‐‐致檸檬小姐：

&ldo;最苦不過討飯，不死終將出頭。&rdo;

季檬很久沒有跟他信件交流，白天忙，晚上累，洗完澡倒頭就睡，哪裡有時間等他睡著後，給他寫信？

況且她一直覺得，這種能看見她穿什麼顏色內褲的&ldo;偷窺癖&rdo;男人，還是不要在現實裡見到的好。

否則……會尷尬的要死不活吧？

從夢裡看見浣熊先生這段話，季檬感觸極深，內心深處有共鳴。

是的，最苦不過討飯，不死總會有出頭一日。

她遭受網路暴力，但也有粉絲為她正名。

凡事有兩極，黑白總共存。

任何暴力都不能將她打壓地無反抗餘地，她遇到過不能征服的對手，也征服過無數對手，她沒有那麼弱小不堪。

也沒有浣熊先生想得那樣弱雞。

等等……季檬意識到什麼。

所以……浣熊先生，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季檬扶額，仔細想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

浣熊先生總是搶佔先機，在她清醒的時候睡覺，進入她的視角。她最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