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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飾，耳邊響起了章維的話。

「淮抒，這麼多年，那麼多喜歡你的女孩子，就沒你喜歡的嗎？」

章維喝醉了酒，話也變多了。

「我覺得溫純就挺好的，她又很喜歡你。」

怎麼又是她？離開c市到了b市還能聽到她的名字。「溫純喜歡我？」他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是啊。不然你以為當年那個遊戲，她們為什麼要問你那個問題？」

紀淮抒沉默了許久。

章維繼續說道：「女生比我們心細，早就發現溫純喜歡你。那次遊戲不是想問你的想法，只是她們想捉弄溫純。」

紀淮抒臉色當即沉了。他記性好，卻始終記不起有些那天晚上，溫純是什麼表情了？偌大的包廂裡，光線朦朧。她好像在看他。時間太久了，又或者那個片段對他而言，並不是那麼重要。

他想到了那天早上，晨光熹微，溫純站在他的面前，面色平靜，一點不在意地和他提起，他說他不喜歡她的話。

玩笑的語氣，委屈絲毫不見。

「紀淮抒，溫純也沒有做錯什麼。被喜歡的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不喜歡她，她還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你猜她那時候心裡得多難受。」

紀淮抒的喉嚨上下滾了滾，心裡五味雜陳。這麼看，是他錯了。

章維嘆了一口氣，「我想溫純當時挺受傷的。淮抒，你大概不知道，溫純其實也申請去美國讀研了，紐約大學。」

可她後來沒有讀研，直接回了c市。

這裡面有沒有紀淮抒的因素，誰也不知道了。

溫純從紀淮抒的辦公室出來後，就給季染染髮了一條資訊。季染染還有些工作，讓她去樓下餐廳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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