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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植問:「那我們發群裡的生日策劃你覺得怎麼樣?」
柏君牧沒說話,嚴植他們幹這行沒什麼元旦可言,頂多就休息兩天,就算是私立醫院也是調休出來的,比不上宗明誠這種富二代個體戶。柏君牧不說話,嚴植說:「我能理解你想和男朋友待在一起的心情。」
柏君牧還是覺得這群人慶祝生日的方案活像慶祝新年,還是說了:「我怕你們這群人把他長輩嚇到了。」
車開進小區,兩個人不住在同一期,柏君牧還是把嚴植送到了他單元樓下,嚴植說:「不至於嚇到吧,你不是說家長都知道了嗎?」
柏君牧深深地看了嚴植一眼,對方愣是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問:「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嚴植看上去一掃之前的陰沉,連醫院聚餐大家聊到他都說他最近態度好多了,也有人和柏君牧打聽嚴植是不是戀愛了。
柏君牧沒說,但也很清楚這是這段時間辛山竹組織活動的目的。他的感染力簡直潤物無聲,於琸都覺得效果恐怖,宗明誠已經寫了好久的下個計劃書了,希望辛山竹去自己開的山村專案做主播,主業帶動農產品副業做情感博主,搞不好能做到年度
這些辛山竹也聽過,他向來更注重當下,未來的安排和柏君牧掛鉤,在辛曉徽看來好像過分聽話,實際上週圍的朋友都認為柏君牧才比較聽辛山竹的話。
柏君牧:「他家長比較嚴肅。」
嚴植哦了一聲,「和我媽比還好點吧,我媽上次上門真的把於琸嚇到了,如果不是辛山竹生日,他可能都不願意和我回去。」
他倆都有班要上,元旦當天就要趕回去,最後也應該是宗明誠開車把倆大學生帶回去。
現在嚴植和柏君牧目的一致,難免想到以後的生活,問柏君牧:「我覺得你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山上很無聊的,你別到時候又反悔。」
他隔三差五就要給柏君牧打預防針,無非是怕柏君牧這個出身大城市的人不習慣山林寂夜。
開診所是他們的目標,嚴植的決定比柏君牧還早很多,他性格也更喜歡這種安靜。
本質上他們都是感情上的悲觀主義者,只是戀人更樂觀。辛山竹是集大成者,光芒灼灼,嚴植這種過路人都能被普照一番,就更別提處於中心的柏君牧了,甚至還有新來的同事問柏君牧結婚多少年了。
柏君牧搖頭:「不會的。」
他也沒和嚴植多聊,說完開車走了。回到家辛山竹正在整理東西,看見柏君牧拎著大包小包咦了一聲,問:「你不是隻住兩天麼?買這麼多東西?我那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的。」
室內開著地暖,辛山竹原本坐在地毯上疊衣服,看柏君牧回來迅速衝過去,像每個昨天一樣,卻給人一種一天不見宛如一年沒見的想念。
柏君牧先把人抱進去再拎東西,辛山竹拆得比他還快,「電熱毯?」
「這什麼,燒水壺也不用從這裡買吧,家裡也有的。」
柏君牧說:「你說燒水壺壞了,我還記得,走之前都是用柴火燒的。」
辛山竹半天沒說話,他看著柏君牧看了很久,看得男人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我記錯了嗎?」
辛山竹搖頭,他吸了吸鼻子,「柏哥把我弄哭了。」
柏君牧失笑:「你居然有這天?」
之前辛山竹沒少拿柏君牧感動取笑,現在男人還要湊過去看,辛山竹推開他,「讓我緩緩。」
柏君牧:「不要。」
辛山竹繼續推他:「你也太幼稚了吧!」
之前還會反駁兩句的男朋友欣然點頭,「和我家山竹學的。」
辛山竹乾脆把人帶到了地毯上,剛才疊好的衣服又塌了,他懊惱地說:「又要重新……」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