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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謝祈枝和他們一樣,穿的是統一的綠色軍訓服,只是嫌悶摘了帽子,擱在一旁。
女生看清他的臉,面露意外:“誒,謝祈枝?”
她認識自己?謝祈枝看了她一會兒,沒認出是誰。
烈日高懸,兩個人一站一坐,在看臺的陰影裡互相大眼瞪小眼,氣氛有點尷尬。
“算了。”女生一蹦一跳過去,坐在謝祈枝身旁的座椅上,“我就知道你認不出我,姐姐是大眾美女臉,認不出也不怪你。”
謝祈枝眨巴幾下眼睛,又看了她一眼,有些侷促地蜷起手指,正要說些什麼,猛地想起來哥哥替自己去學校拿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好像提過一句。
“你們班還有一個考上西明大學的,去學校的時候路上還能有個伴。”
當然謝祈枝不以為意,現在絞盡腦汁想她的名字是叫——
“展信佳?”
藍頭髮抱著胳膊說:“真不容易,頭腦風暴了得有五分鐘吧。”
謝祈枝:“……”
他瞪藍頭髮一眼,想為自己挽回一點印象,對展信佳說:“我記得你以前扎馬尾,還戴眼鏡。”
現在不僅眼鏡去了,髮色改了,還剪了劉海,認不出來並不完全是自己一個人的責任。
可是展信佳並不這麼認為,噢了一聲說:“你靠髮型和眼鏡認人是吧,換個髮型就等於換了個人。”
謝祈枝:“……”
藍頭髮聽他們說話就笑了半天,這會兒俯下身,指著自己問:“那我的特徵是什麼?藍頭髮?”
謝祈枝:“……嗯。”這個真的否認不了。
他看到藍頭髮又笑了,有些不服氣地反問他,“你對我的印象不是這樣嗎?”
“不是啊。”藍頭髮說,“謝祈枝,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記住你的臉了。”
謝祈枝一愣,他彎了彎眼睛,看著謝祈枝說,“我是尤然,尤其的尤,然後的然。”
這個上午,謝祈枝、尤然和展信佳三個病患無所事事,大部分時間就用在坐在看臺上發呆和閒聊上。
展信佳似乎也被塞進軍訓合唱團了,問起排練的時間安排,謝祈枝剛問過輔導員,還未回答,尤然就接道:“還早呢,就我們幾號人哪夠,過兩天等體弱暈倒的、紫外線過敏的、崴了腳的攢一堆,挑挑揀揀選一選,就夠人手了,這種臨時的團很隨便的。”
還真給他猜對了。
展信佳應了聲噢,支著腿低頭玩手機。
謝祈枝觀察到她軍訓褲腿下隱約露出的一截彈力繃帶,將腳踝處纏得緊緊的,問道:“你的腳是怎麼弄的?”
“這個啊,”她頭也不抬地說,“染頭髮忤逆祖宗,給我爸打斷的。”
謝祈枝:“……啊?”
“怎麼說什麼你都信。”尤然拆穿說,“她就是摔的。”
“我不是近視嘛,暑假去做了個鐳射手術,恢復期晚上看不清東西,騎車摔了一跤,就扭到了。”她憂愁道,“到現在還疼,我不會要成瘸子了吧。”
“你不整天跟只猴子一樣爬上爬下就瘸不了。”尤然說。
展信佳回擊:“你才猴子,藍毛猴子。”
“小粉猴子。”尤然察覺到謝祈枝的目光,促狹地問,“看著我們幹嘛,你要做小白猴子?”
謝祈枝搖了搖頭,問他們:“你們是情侶嗎?”>>
尤然一愣,和展信佳互相對視一眼,都皺起了眉頭。
展信佳直白地說:“我對中央空調和交際花不感興趣。”
“我不喜歡——”尤然話說到一半,聽到她的話,震驚扭頭,“以怨報德你好意思嗎?”
“事實上,我認識他還沒認識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