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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沉浸在同柳迎風在一起的幸福之中了。現實再堅硬,愛情卻是柔和的,我有幸福可依,我怕什麼?我寧願做現實的縮頭烏龜,寧願為了愛情一直將自已縮排黑暗的底層。除此之外,誰有能耐將愛情與現實合而為一呢?
在現實面前,人們往往都會變得模糊起來:有態度或沒態度;寬容或者狹隘。
我和柳迎風成為戀人的事兒在整個表演系暗地裡流傳著。說法各有不同,褒貶不一。歸納起來,有的說洛科這傢伙豔福不淺,有的說洛科那小子為了今後飛黃騰達故意泡柳迎風小姐;有的說洛科是利慾薰心的走狗……任誰怎麼說我都不介意。我想,他們大約是嫉妒我了。所以,我決不把那些話看得像女人們對待自已身上多餘的肥肉一樣重要。
這主要是在這件事兒上,柳迎風也跟我一樣。我們的愛情觀和對待愛情的態度也是一樣。同樣,我們討厭世俗的心和世俗的觀念。我們走在自已設計的軌道上,倘若遇到脫軌的危險的話,我們最多也是脫在自已的軌道上。
春色和夜色
第八章
我和柳迎風墜入愛河了。我能肯定,我已墜落到了愛河的底層了,河面上只冒了幾個小泡泡,一個比一個小的泡泡。我都處於半窒息狀態了,是每天每時每刻的新的愛情拯救了我。
我們常在學校的樹叢裡、亭閣內手牽著手,或是倆人躲藏在樹底下,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耳鬢廝磨一陣。偶爾也會忍不住學校附近不遠處的公用電話亭裡不管不顧地、旁若無人的親吻或者彼此撫摸。鬼鬼祟祟地樣子。我們都喜歡這樣的鬼鬼祟祟帶來的快感。柳迎風甚至於說:“在學校裡和你摟摟抱抱,感覺就像是在進行一場瘋狂的偷情。可我就是迷戀這種感覺。”柳迎風的確像一個偷情的高手,瘋狂、激|情得很徹底,淋漓盡致,既帶著一種負罪感或負疚感,又帶著一種得逞之後的勝利感。這女人,莫非是從我身上抽取的一根肋骨?
女生宿舍的天台是我們的伊甸園。每逢夜幕降臨時,我們常常靠在一起看有月亮的天空或貧乏的一無所有的天空。
我和柳迎風第一次搞就是在女生宿舍地天台上。那晚,天空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可是,我們絲毫也沒有覺得天空是殘缺的。遠處曖昧美麗的街燈和寬闊的大馬路上來往車輛賓士而過的車燈,它們稍眾即逝。我和柳迎風拎著飲料和啤酒照例來到天台上。
我席地而坐,同柳迎風一起喝著同一罐啤酒,抽著同一根555牌香菸;柳迎風則枕在我的雙腿的根部,一條腿躬起,另一條腿則緊貼地面向前伸展,間歇地由我手裡拿過點燃著的半截香菸,十分專注地吞吐著藍色的菸圈兒。一波又一波的車燈從柳迎風身上那特有的休閒吊帶連衣裙上一滑而過。風,不大,卻偶爾掀起她的裙襬,露出她那修長而白淨的又像是要隨時滲出水來的那隻翹起來的雙腿。那姿態,扯痛了我的喉嚨和埋在面板下的神經,卻又給了我無限的溫暖與遐想。我全身燥熱不迎風,我感覺到我的喉結在下頜滾動,我的眼睛在她身上盪來盪去,目光遊遍我所能到達之地。
“迎風……”我情不自禁地地叫著她的名字。一連好幾遍這樣叫著,近於自言自語。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滑動著,從頭部一直往下滑,滑到每一個細密真實地地帶。我把我的手放在她起伏地胸部,隔著薄如紗的裙子觸控到她的Ru房,最後停留在她那雙有著細嫩的肌膚的大腿根部。柳迎風沒有拒絕。她輕輕地呻吟著,蛇一樣的扭動著身體,我把她由我的雙腿上抱起來,雙手繞到她的背後,退去她的吊帶連衣裙,然後摘掉她的胸罩,把她輕輕地平放在地面上,之後我便失於正常地親吻她,我驚異於她那對堅挺的Ru房,它們在曖昧的城市的霓虹下卻是那樣的晶瑩剔透。她仰著,均勻地呼吸著,把她的手伸進我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