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殿下(第1/3 頁)
“我沒事哦,何雨柱,倒是你頭上的傷怎麼樣了?”
婁曉娥是面對著何雨柱的方向說話,所以完全沒想到棒梗居然醒了過來,而且聽他的語氣就像完全沒有受傷的人一樣!
可婁曉娥回過頭來時才發現,那張傷痕累累的臉上明明就是逞強的表情。
棒梗一隻眼上還掛著淤青,額頭上敷著手帕,正歪著頭看向他的弟弟,因為是兄弟,所以何雨柱看不清東西這件事,棒梗只看他一眼便已發現。
婁曉娥幾乎條件反射的喊出來。
“你逞什麼強嘛!”
但看到何雨柱放心下來的表情和棒梗對著她歉意的笑,她就知道她該怎麼做了,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吧。
因為逆著光,棒梗看不太真切婁曉娥子的樣貌,只覺得那樣金色的陽光和她金色的發異常的協調,大概她就是自己昏過去前看到的,比聾啞婆婆店鋪門口的金髮婁曉娥吧。
雖然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但棒梗還是真切的知道,從昨晚開始,她就一直在照顧他們了。
就在棒梗看著她模糊的身影出神時,婁曉娥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喊道:“啊!糟糕!回家的火車時間快到了!”
語畢,便慌張的向門口跑去。
在踏出房門前,婁曉娥回過頭對棒梗微微一笑道:“奶奶馬上就會回來了,我們有機會再見吧!”
金色的發像羽毛一般,她湖藍色的瞳孔深邃的像海,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溫暖,似乎她身邊會自然而然的浮現出光芒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光線的緣故,棒梗覺得她此時就像是沐浴在陽光下的天使一般。
……
夢,是人的期盼與幻想,也或許就是人的記憶。
至少棒梗在自己夢境中,喚醒了塵封已久,熟悉而又陌生的記憶。
何雨柱的眼睛在一個星期後就恢復了正常,在這期間,他也早發現了棒梗向他隱瞞傷情,但不管怎麼向這個冒失的哥哥抱怨也不會有結果。
當棒梗問及比納可,那天那個婁曉娥時,一邊抽著菸袋一邊在工作的比納可只是模糊的回應著:“之前和你們提個(過)的,我孫呂(女)溫蒂(莉),紅(從)我老家北慌(方)鄉下小城鎮來的。”
並不知道那只是因為比納可叼著菸袋所以發音不清,棒梗一直以為比聾啞婆婆的孫女叫做溫蒂。
兄弟倆身上大部分的傷早就好了,何雨柱的視力也幾乎恢復正常,只是棒梗骨折的左腿痊癒的比較慢,現在仍不敢吃力行走。
雖然覺得實在是麻煩比聾啞婆婆,兄弟倆也提出過回他們自己住的地方慢慢養傷就可以,不用再這樣麻煩她。
可兩人卻在比納可“孫女回去了,你們也走了的話,我就又該覺得無聊了。”的說辭下,在比納可義肢店的客房住了下來。
看了看忙碌的比納可,又看了看滿屋的機械鎧零件及成品,何雨柱不由得感嘆道:“機械鎧看起來好帥啊,哥哥你以後要是再打架打斷手腳,說不定也會被裝上那個呢。”
看自家弟弟衣服充滿幻想的樣子,棒梗十分狠得下心的打擊道:“別咒你哥我啦!誰要裝那個!痛死了!”
……
已經過去一整天了,日出日落迎來的又是黑夜,整整一天秦淮茹都在苦苦掙扎著,一面擔心棒梗的狀況,一面又不敢去面對他。
幾乎呆呆的在火爐前坐了一整天,秦淮茹滴水未進,不管女僕和管家怎麼說,秦淮茹都實在是沒有絲毫胃口。
諾娃走前說的“艾爾利克先生一定不希望你過去”和何雨柱那句生疏的“秦淮茹小姐”,是不是就說明自己這個人實在是差勁呢?
將頭埋在雙膝間,秦淮茹將自己儘可能的全部縮排柔軟的椅子中,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