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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的工作。

席易生一遍一遍的在心裡勸著自己——你不能阻止，她喜歡這種工作，你不能成為阻礙她的人。

這是她想要的——哪怕為此，他的心臟，三番五次經受著近乎可怕的煎熬。

手指緩緩被收進掌心，握住。

這是你選的路，是生是死，我陪你走。

————

其實今笙的處境比席易生想的要好些。

住在高地的一家富人主動開放公寓，讓家園被沖毀的人民可以暫住在公寓裡，作為電視臺的報導記者，今笙和季寒自然也跟著過去做了採訪。

這種善行，不論主人是否有心告訴世人，作為時政記者，也都該報匯出來。

災難面前，這樣的善良，對於處在絕望中的人來說，無異於象徵生還的光明——有人在幫我們，有人在幫我們只要我堅持，就一定能等到幫我的人。

客廳裡聚集了上百個無家可歸的人，瑟縮著抖成一團。主人為了讓大家的氣氛不那麼沉重，開了電視，嘈雜又歡快的聲音漫入人心，多少緩解了屋子裡瀰漫的低迷。

由於屋子的主人拒不接受採訪，今笙和季寒只好拍了些公寓的照片和客廳里人滿為患的景象，剛想離開，突然有個小妹妹扯了扯今笙的褲腳。

「嗯？」今笙低頭，輕聲問小姑娘：「小妹妹，怎麼啦？」

小姑娘仔細看了她一眼，然後指了指電視：「姐姐，你和電視裡的那個姐姐好像哦。」

嗯？

今笙疑惑的往電視上看去。

待看清電視上播放的節目時，就再也移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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