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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黑色的襯衣襯得她膚色雪白如瓷,黑與白對比鮮明,刺激著人的眼球。衣服下擺堪堪遮住大腿,彎腰起身間,胸前的起伏一閃而逝,撩動著人的神經。
這個年紀不大的女人,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透著不自知的誘惑。
沉默中,沈嘉唸的不安一點點攀升到峰值。炂
或許上天聽到她的心聲,派了人來解救她。
「先生,陸先生過來了。」
女傭輕敲房門,進來匯報一聲。
傅寄忱沒打算在客臥久留,即刻站起來,對沈嘉念客套道:「好好休息。」
「先生……」沈嘉念著急出聲,尚未組織好語言。
傅寄忱停步,眼神落回她身上,靜等她把話說完。
沈嘉念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再開口時話音恢復從前的輕緩淡然,少了幾分拘謹:「我已經沒事了,就不在這裡多打攪了。」炂
傅寄忱眉心微凝,似是對她著急離開的決定感到費解。那晚鬧出的動靜不小,找她的人絕不是什麼善茬,她難道想不到出了他的地盤,下場會如何?
「你想好了?」傅寄忱問。
「感謝您這幾天的收留。」沈嘉念目光斂下,脊背挺得筆直,並未改變主意。
她已然清醒,身體也沒有大礙,再賴在別人家中叨擾實在不像那麼回事。
傅寄忱聲音冷然:「隨你。」
丟下兩個字,他便不再看她,單手插兜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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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珍拎著幾個紙袋進了客臥,擱在床尾,對著沈嘉念態度恭敬親和:「這是先生吩咐人緊急去買的,也不知合不合身,你先試試,不合適我再另想辦法。」
「給您添麻煩了。」
沈嘉念嘴上說著要走,卻因身上見不得人的裝束無法出門,還得麻煩那位先生置辦一身外出的衣裳。
以後再想辦法報答他吧。
沈嘉念輕嘆口氣,抱起衣服去衛生間換上,從裡到外,準備齊全,更是連厚實的羊絨圍巾都買了。
不知是那位先生考慮周到,還是傭人辦事妥帖。
沈嘉念換好衣服出來,周容珍正在整理床上用品,隨意瞥去一眼,著實被驚艷到了。炂
正值最好年華的姑娘身姿纖薄,穿著純白的粗針織毛衣,燕麥色的呢大衣套在身上略顯寬鬆,倒也合宜,被她穿出了慵懶隨性的味道。黑白格紋圍巾託著一張巴掌大小的臉,烏髮披肩,瞳仁剔亮。
只是那張臉過於蒼白,大病初癒失了血色沒補回來。
周容珍不免起了憐憫之心,替自家先生挽留她:「不多住幾天嗎?你身體還沒恢復,近日降溫,出門吹冷風病情容易反覆。」
「不了。」沈嘉念搖頭,婉言相拒,「已經打擾好幾天了。」
下樓經過客廳,與陸彥之談話的傅寄忱正好抬起頭來,跟下到最後一級樓梯的人四目相對。
正說著話,傅寄忱突然沒聲兒了,陸彥之覺得蹊蹺,循著他的視線回頭,看到沈嘉念,驚訝地抬了抬眉骨:「嚯,人還在你這兒呢。」
沈嘉念一步步走到兩人所在的沙發旁,簡短告別,轉身出了門。炂
傅寄忱全程未置一詞,冷眼注視那人離開,直至身影消失在閉合的門後。
憑她那副弱不禁風的身體,莫說去別的地方,走到大門就得暈倒。傅寄忱打電話給瞿漠,叫他開車送沈嘉念去她想去的地方。
陸彥之聽他冷靜吩咐,暗暗吃驚。
瞿漠是傅寄忱的專屬司機,經過特殊訓練,身手不凡,一個能打一群,是司機也是私人保鏢。
陸彥之摸著下巴,初初冒出的胡茬刺著手心,他笑得不太正經:「難得見到一個不給你傅大面子的人,人家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