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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從臥室出來,身上攏著黑色浴袍,攜帶一股乾淨清俊的氣質,顯然剛洗過澡。
沈嘉念對著他沒好氣地說:「不幹什麼。」
聽出她語氣有些沖,傅寄忱也沒懷疑,似乎已經習慣了她這樣。
沈嘉念說完那句轉身回房,不料傅寄忱比她反應快,幾步到了她跟前,結實的胸膛像一堵牆,攔在房門口。她一下沒收住腳步,鼻尖撞上去,疼得她溢位一聲輕哼。
捂住鼻子後退一步,沈嘉念繞開他進房間,這人偏跟她作對,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煩人得要死。
「你到底想幹什麼?!」沈嘉念朝他吼道。聞
「不逗你了,給我看看你的鼻子。」傅寄忱拿開她的手,微微偏頭瞧著她泛紅的鼻尖,嘖了聲,「怎麼撞成這樣?」
她撞上來那一下,他都沒什麼感覺,頂多就是被羽毛颳了下,不僅不痛,還有些癢。
沈嘉念看到他就來氣,抽回自己的手,一句話也不說,直接進了房間,轉過身準備關上門,一隻手按在門板上,阻止了她的動作。
「明天我出差。」傅寄忱從半開的門縫裡看她。
沈嘉念不解,這件事她已經知道了,他白天跟她說過:「所以呢?」
傅寄忱黑眸沉沉,盯著她看了幾秒,懶得跟她廢話,手上稍微用點力門就完全開啟了。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不遠處自己的臥室。
沈嘉念反應過來,又驚又惱:「你放我下來!」聞
「今晚跟我睡。」
傅寄忱收攏手臂,將人牢牢固定在懷裡,不容她拒絕。
第32章 阿澈是誰
沈嘉念在體力上不是傅寄忱的對手,她再怎麼掙扎也無用,結果都是被他抱進他的臥室。垠
三樓的主臥面積是客房的三倍不止,一應設施俱全,處處顯出奢華與格調,甚至設有酒櫃和吧檯。
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木質香調,混合著一股茶香。傅寄忱愛喝酒,也愛品茗。
一路進到內室,沈嘉念看著那張大床,墨藍色的床單上幾絲褶皺,她腦子裡不受控制地浮現傅寄忱與祝一瀾在上面糾纏的樣子,噁心的感覺再度席捲而來。
這人是禽獸嗎?
祝一瀾方才沒有滿足他?
沈嘉念憤憤地想著,下一秒就被傅寄忱放到床上,她嫌髒,從上面跳下來。腳上的拖鞋在他抱她進來的途中掉了,她光著腳踩在床邊的地毯上,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抗拒:「我不想睡在這裡。」
傅寄忱表情寡淡:「給我個理由。」垠
沈嘉念忍不住說出心裡話:「你的床單髒,我不睡。」
簡直是笑話,他的床單髒?傅寄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想請問這位小姐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他本身有潔癖,沾身的東西向來極為講究,睡覺的地方一塵不染是最基本的要求。她居然用這麼爛的藉口拒絕他。
沈嘉念臉色彆扭,根本不曉得如何啟齒,難道要說他和別的女人睡過的地方,她難以接受?
傅寄忱盯著她變換的神色,漸漸回過味兒來,微微挑起的眉藏著一絲深長的意味:「你是想說前天晚上我們……你放心,已經換過了。」
沈嘉念說不出話來,他好像誤會了。
見她不再吭聲,傅寄忱自以為猜中了她的想法,唇角微揚勾起一抹笑:「時間不早了,睡覺。」垠
沈嘉念站著不動,明顯過不去心裡那關。
跟一個不熟的異性躺在一張床上,做著本該情人間做的事,還得忍受道德上的譴責,忍受他身邊混亂的關係,簡直煎熬。
但,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一旦踏上去就沒有回頭的可能,再苦再難也得咬牙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