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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防的元州王和兵士們紛紛回身;才後知後覺發現顏王軍的精兵早已經站在身後。
待要回擊;精兵們的第二批弓箭帶著閻王的催命符射了出來。
如暴風掃落葉一樣。
元州王兵士紛紛倒下。
到底是偷襲的顏王軍,迅速佔了上風;不等元州王兵士反擊已經血掃溶洞,人與人血腥對決和屠|殺;不亞於怪魚的血染深潭。
勝敗;一瞬翻轉。
快得令人難以置信。
很快只剩下元州王一人,躲在了石鐘乳後邊。
遲衡笑了:“元州王,你還在想該放什麼毒嗎?如果想同歸於盡;也行。如果想活命,就出來,你是元奚王朝先帝的子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是不是?”
半晌,元州王緩緩起身:“本王願降。”
曾經雍容的氣度,如今只剩下頹敗不堪,同樣的錦衣,看上去竟似失去往日的神采。
走出溶洞。
容越以最快的時間尋到了一處小湖,洗得乾乾淨淨。尤其是那一頭長髮,恨不能揪下來一根一根地洗。最後,終於一身淨衣悠然地坐在陽光下的馬背上,陽光格外耀目,他格外意氣奮發。
不過一個正午的時間,跟過了半輩子一樣長。
“遲衡,最後那一下子,我以為這輩子就交代過去了。殺完怪魚,一點力氣都沒有,再去抵擋元州王的箭,根本不可能的。”
遲衡笑道:“我也以為。”
好在,精兵,不是光等命令的精兵,也知道派人來探探遲衡他們久未回的原因。看清形勢,隨機應變,終將局勢翻轉,看似偶然,其實必然。
“平素練兵,就不贊同太死板。要都等我的命令,咱們可能死好幾回了。”遲衡笑了。
想來,真是後怕。
容越哈哈大笑:“要這麼冤死了可真不甘心啊!”
遲衡的眸子迸出太陽一樣的熾熱光彩:“容越,假如精兵最後沒有來,你也絕對不能放棄,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不到真正死的那一刻,就不會死。”
被那熾熱感染,容越彎起嘴角,堅定地點了點頭。
押著元州王,遲衡和容越領著精兵快馬加鞭,奔到了地姆寨。炻州王餘孽兵士早被岑破荊一網打盡,整個寨子十分安寧。
甘納坐在地姆寨中央。
看著遲衡將元州王押了上來,忍不住對曲央讚歎:“顏王軍果然厲害,若不是知道來龍去脈,本王定要以為你們是撞了八輩子運氣才活捉了元州王呢。”
曲央不動聲色:“岑破荊和遲衡確實厲害。”
“不要忘記你我的約定。”
曲央沉默。
岑破荊喜氣洋洋,商議回炻州城去。遲衡道:“如果現在回去,戰功是領了。但邊界附近還有些亂匪,尤其是西界山附近一夥,燒殺作亂,氣勢十分囂張。這一走,朗將還得派人來,不如你押著元州王回去,我帶兵沿著邊界線,從北至南,肅清一遍,後邊的大軍就輕省很多了。”
岑破荊想了一想:“那是這樣,我帶兵清餘孽,你回去。”
“元州王重要。”
一個元州王,抵得上半個州,他若不除,興風作浪更麻煩。岑破荊回去、遲衡留下,較為合理,倘若朗將有令,岑破荊也可送完元州王后回來。將具體事宜商定之後,岑破荊遂領著二百兵士押著元州王快馬回炻州城,此事不表。
遲衡看著岑破荊的飛馬絕塵而去,問曲央:“你真的不親自去向梁千烈報一聲?”
“報也無用,信中都已謝過栽培之恩了。”
“這與當面說不同。”
曲央執鞭轉身。
遲衡無奈,他知道曲央現在都根本不好好和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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