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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三人疾步上前就要攙扶,卻是被步楓推開,他走在最前頭,顫巍巍的彷彿隨時都要倒下,卻並沒有倒下。
而太子同樣對兩大至尊微微叩首後,依舊帶著那一層不變的淡淡笑容,卻是看向公子燕風:“風策,我今天格外的想喝酒,陪我喝上兩盅?”
“好!”
燕風策微愣之後,緩緩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去攙扶太子,因為燕風策心中最清楚不過,這個一生都在獨孤求敗的男人的高傲,是多麼的高高在上。
太子同樣走在前頭,身形瑟瑟顫慄,似乎下一刻就要氣絕身亡一樣,但是他並沒有死亡。
看著兩大年輕至尊緩慢離開的背影,整個戰神殿外一片死寂,繡花針落地怕是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王寇,不予說!
第1464章 墳頭青松,斷鶴鳴!
燕京,東城區。
最北端,一處高矮無人的楊樹角落,那是一處並不起眼的酒館,還保留著民國年間的風格,老闆不叫老闆,稱之為掌櫃,服務生不是服務生,稱之為店小二。
這個奇葩一樣,卻是傳譽燕京幾十上百年的百年老店,叫做——歸王塚,一個有些陰森森的名字,就像是王者的埋葬之地一樣,故此,一般心高氣傲的世家公子哥,除非必要,很少在這個地方飲酒吃喝戲耍,畢竟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一個失敗者,更何況是在燕京皇城,這種阿諛我詐的地方。
今天的歸王塚酒家卻是被人包了下來,大清晨的客人很少,只有兩個。
掌櫃的在櫃檯上算著賬本的數目,唯一的一個青澀小童店小二則是趴在櫃檯上有氣無力的打著盹兒,快到年關了,北方的氣候非常寒冽,這麼早天氣喝酒的人不多,在不遠處的那兩個青中年許的客人,一個身著價值不菲的華府,另外一個周身是血卻能談笑風生,氣宇非凡,他知道那個世界離他很遠,所以都不敢打攪,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裝傻充愣,不聞不問。
這也是做這家特殊酒家店小二最大的妙處。
掌櫃算好一筆賬目,抬起頭來看向坐落在馮亭閣樓下的兩個酒客,眼眸中閃爍一絲不解的敬畏,嘆了口氣,誰也不知道他在嘆什麼,搖了搖頭,誰也不知道他想丟卻一些什麼。
亭閣上,衣冠楚楚的燕風策看著眼前好吃的清酒動也沒動,定定的凝視著那道他從小到大,直到現在做夢都想打敗的男人,沉默半晌才問道:“敗了?”
太子不答,自顧自地斟上小半杯清醇佳釀卻也度數極高的燒刀子酒,豪飲了一口,緩緩抬起頭來,凝視著和歸王塚酒家完全二致,與冷清截然相反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淡淡說道:“說到底,人終究就是人,始終不是神。”
“所謂的神,只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化身,一個什麼都不可以肆意妄為去做的禁錮真龍。”
“《詩·;魏風·;伐檀》曰: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孟子·;滕文公上》曰:無君子莫治野人,無野人莫養君子。”
“《淮南子·;說林訓》說:“農夫勞而君子養焉。”高誘注:“君子,國君。”
“明朝,王鐸子啊《太子少保兵部尚書節寰袁公(袁可立)神道碑》中也有說:時神廟方靜攝,章奏不報,極言君子小人之辯,總揆噎之。”
又飲了一口酒,太子的神色中浮現中不曾掩飾的落寞,說道:“風策,就像你說的那樣,其實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可憐的人。”
“因為,做君子就要做到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夫學須靜也,才須學也。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慆慢則不能勵精,險躁則不能冶性。”
“其實,就像你那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