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中的一輛車……兩個拉車的人力車伕問也不問，拉起兩個人來就走。

人力車拐了兩趟街，進入了一個小巷子，而後停在了巷子口。陳一鳴正要問燕子六，燕子六伸出一隻手拉住陳一鳴，上了停在附近的一輛篷布卡車，陳一鳴還要問什麼，早已等在卡車裡的兩個壯漢中的一位說話了——

壯漢笑道：“不好意思，兄弟委屈了……老規矩，兩位兄弟的眼睛得罩住。”

兩個壯漢不由分說，別便各自掏出一塊黑布，把他們的眼睛分別給罩住了……卡車鳴了鳴笛，開走了。

2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陳一鳴和燕子六被卡車拉到了坐落在城市郊區的一座臨江的古廟前。陳一鳴和燕子六被取下了眼罩，帶進了大殿裡。

大殿內供奉著關公的塑像。塑像前，此刻正香菸繚繞……江水幫的老大“水上飄”和他的八大金剛此時正在大殿裡等候著。

司機把搜出來的兩把手槍和燕子六的飛刀腰帶雙手放在桌子上。

水上飄拿起手槍掂量掂量，臉上露出難以察覺的笑顏：“勃朗寧大口徑——好玩意兒。這兩個……不是一般人。”

水上飄說著將手槍的子彈上膛，審視地看著陳一鳴和燕子六。

燕子六見狀，立刻雙手抱拳：“鄙人燕子六，特來此處拜香堂！”

特戰先鋒　第五章（2）

水上飄望著燕子六，笑了笑問：“此地抱香而上，你可有三幫九代？”

燕子六：“有！”

水上飄：“那……你帶錢來了嗎？”

燕子六：“129文，內有一文小錢。”

水上飄聽罷，仔細地打量著燕子六：“切口倒是對的……”隨後指了指陳一鳴，“他是誰？”

燕子六：“稟報水堂主，是我兄弟。”

水上飄饒有興趣地看著陳一鳴：“是在幫的弟兄嗎？”

燕子六遲疑一下：“……不是。”

水上飄立刻有些驚愕：“嗯……？”

陳一鳴趕緊回答：“我在為政府做事。”

八大金剛聽了一起站了起來，趕緊操刀拿槍。

水上飄沉穩地擺擺手，八大金剛又鬆開了拿刀拿槍的手。

水上漂盯著陳一鳴：“為政府做事……你是警察？”

陳一鳴：“不是。”

水上飄：“那你是政府職員？”

陳一鳴：“也不是。”

水上飄立刻站了起來：“那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一鳴微笑著回答：“國軍。”

“國軍……？”水上飄也冷笑了：“哪個國軍？——南京的，還是重慶的？”

陳一鳴說：“重慶。”

水上飄的聲音立刻大了起來：“重慶的國軍，不在重慶待著，你到南京來幹什麼？——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一鳴的面容立刻嚴肅起來：“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統計調查局，陳一鳴少校。”

水上飄的臉色立刻變得很複雜：“哦……原來你是軍統啊？”

水上漂說著，把目光轉了向燕子六。

燕子六猶豫了一下，也回答：“我現在……也在為政府做事。”

“哈……”水上飄聽罷，立刻大笑起來，“這真的是奇怪了！……堂堂的燕子門、江湖中的三大賊幫之首、排行老六的嫡系傳人——居然在為政府做事，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哈……”

“哈……”八大金剛聽罷，也一起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水上飄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大清早的，燕子門的老六在新街口的鬧市區發出江湖告急的訊號。我好心好意把你們請到江水幫的香堂，準備做江湖救急，沒想到燕子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