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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下,但是無奈地、痛苦地舉起了手,向斯茲皮爾曼揮動著告別,父親和全家就這樣永遠地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失去家人之後,斯茲皮爾曼被強迫在隔離區做苦工,那雙彈鋼琴的纖細的手,要去挖土、砌牆,做雜役。有時在結束勞役收工的路上,看押他們的納粹士兵隨意從隊伍里拉出幾個人,然後用手槍一個一個地把頭顱開啟花。
當五十萬隔離區裡的猶太人被一批批拉去奧斯維辛,最後只剩六萬人時,斯茲皮爾曼被波蘭地下音樂家反抗組織營救了出來,躲藏到一個公寓裡。這個空蕩的房間裡竟有一架鋼琴,已在隔離區裡渡過三年,第一次見到樂器的鋼琴家欣喜若狂,但他不敢彈奏,怕有人發現他藏在這裡。坐在鋼琴前,他遏住自己的**,只是默憶樂譜,做模擬演奏,讓起伏的雙手,在鍵盤上空揮出無聲的音符,飛翔在想像的自由世界……
在做苦工的時刻,在廢墟搜尋食物的日子裡,斯茲皮爾曼從沒忘記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的雙手。正是這種有一天還要彈琴、還要回到音樂世界的信念,使他堅強地活下去。在朋友無法送來食物的日子裡,他曾靠一條麵包,維持了整整十天的生命。後來他躲到殘牆斷瓦、四處濃煙、幾近空城的一個樓區。從殘存的碗櫃中,他尋找任何可充飢的東西,曾靠用過的浴池水,維繫生命。在那個被毀滅的樓區中,他是唯一的像鬼魂一樣存在的生命。
在經歷過無數次險情,全都奇蹟般地躲過滅頂之災,終於熬到蘇聯紅軍進攻波蘭的一九四四年底時,有一天,斯茲皮爾曼正在全神貫注地試圖開啟一個發現的罐頭,忽然聽到聲響,一轉身,一個德**官站在面前。他頓時覺得一切全完了。在追問下,他承認是猶太人,是個鋼琴家。這個德**官把他帶到一個有鋼琴的半倒塌公寓裡,讓他彈一段。他用那雙被戰爭摧殘得已僵硬的手,再次流暢地奏出肖邦的G小調第一敘事曲。
令斯茲皮爾曼驚訝的是,那個德**官既沒槍斃他,也沒有帶走他,反而幫他在廢墟般的一個閣樓中找到更安全的藏身處,並幾次給他送來食物。當蘇聯紅軍逼近華沙,那位德**官最後一次來看他時,不僅給他帶來食物、報紙,還把自己的軍大衣留給他禦寒,因那時華沙已進入嚴寒。斯茲皮爾曼不知怎樣感激這位德**官,只有告訴了自己名字和在波蘭電臺工作的資訊,希望將來能有機會回報。在軍官的冒死保護下,鋼琴家終於捱到了戰爭結束,迎來了自由的曙光。
不過,雖然最後華沙的德國人被趕跑或俘虜,斯茲皮爾曼也重獲自由,但是那位德**官也成了蘇聯紅軍戰俘營中的一員。等斯茲皮爾曼得到訊息去營救德**官時,戰俘營已經轉移,而斯茲皮爾曼並不知道這名德**官的名字。。。。。。
羅蘭…艾默裡奇看完劇本,閉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氣,過了片刻等情緒穩定之後才說道:“非常真實客觀的描述,非常感人的故事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拍出一部偉大的反戰影片”
'。。'
第一百五十七章 華沙約談。
第一百五十七章華沙約談。
“請問,這裡是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的家嗎?”艾克曼與自己的經紀人約翰…勞爾森、羅蘭…艾默裡奇,還有驚奇娛樂公司直接趕來華沙的兩個工作人員和請到的一個翻譯一行六人來到了德國政府提供的地址,翻譯對開門的一箇中年婦女問道。wWW。
“沒錯,這裡是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家,請問你們是。。。。。。”中年婦女顯然對艾克曼他們六人有點疑惑,在門口打量了一下艾克曼他們,問道。
“呵呵,我們來自美國,之前曾經聯絡過維拉迪斯羅…斯皮爾曼先生,我是美國驚奇電影公司的艾克曼…伯尼,這是我的證件。”艾克曼聽了翻譯轉述的話後,對開門的中年婦女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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