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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佔廷君主都未曾做出過如此巨大的努力以改變帝國,剷除異教。儘管從人數上看,異教當時並不強大,但是,他們在學術和文化領域尚有相當大的影響。因此,查士丁尼剝奪了他們教書的權力,並於529年關閉了異教新柏拉圖主義中心的雅典學院。被驅逐的學者們紛紛前往波斯萬王之萬的宮廷尋求庇護,同時,他們帶去了希臘學問的研究成果。這樣,在拜佔廷帝國,古老的宗教消亡了,人類歷史的漫長章節結束了。
圖11 查士丁尼於548~556年在西奈山上修建的聖凱薩琳修道院,最初為上帝之母修道院,同時也是軍事防禦的前哨要塞。現存西奈山 在查士丁尼時代,基督教會充當基督徒的主人和保護者,而他則始終是一個對在宗教事務中享有自主權這種看法十分陌生的羅馬人。[118]羅馬主教和拜佔廷大教長被他當作僕人來對待。他指導教會事務如同指導國家事務一樣,他本人對建立教會組織的具體工作興趣濃厚。甚至在信仰問題和宗教崇拜禮儀方面,最終的決定也要由他做出,他還召集基督教大公會議,撰寫神學論文,為教堂讚美詩譜曲。在教會和國家關係發展史上,查士丁尼時代是皇帝在宗教事務中發揮影響最強大的階段,沒有任何皇帝像他一樣具有如此大的權力,真是空前絕後。
當時,最緊迫的基督教問題是教會對一性論教派的態度。對西部帝國的軍事擴張政策要求必須與羅馬進行思想溝通,因此,出現了反對一性論東方的傾向。然而,這只能增加埃及和敘利亞敵視君士坦丁堡中央政府的情緒,為柯普特和敘利亞教會分離主義運動提供新的藉口。顯然,與西部教會的和解,只能造成激起東方日益強烈反對的負面影響,而且任何傾向於埃及和敘利亞一性論教會的地區,必定意味著不僅與西部,而且與拜佔廷中心省區的分離。查士丁尼力圖找到擺脫這種進退兩難局面的出路,但是沒有成功。553年,在君士坦丁堡召開的第五次基督教大公會議上,嚴厲斥責了所謂的&ldo;三篇論文&rdo;,即塞奧多利(theodore of opsuestia)、塞奧多利特(theodoret of cyrrh)和可能有聶斯脫利派傾向的伊巴斯(ibas of edessa)等三人的作品。但是,這次會議並沒能平息一性論派,查士丁尼越是設法使他們滿意,越是激起帝國更嚴重的分裂。因此,其繼承者放棄了這一政策,重新恢復了察爾西頓教義的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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