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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孝叔,這個兵是不是嚇傻了?&rdo;正在此時,一個少年的腦袋從方存孝身後的平涼王府大門悄悄的探頭出來向外張望,見眾亂兵已逃遁一空,就剩下一個小兵在那裡發呆,不禁悄聲問方存孝。還未等方存孝發話,這個少年已從府內跳了出來。只見這個少年公子大概十五六歲,長得眉清目秀,身形修長挺拔,兩頰如玉,膚色潔白,頭戴冠巾,腰懸長劍,但手中卻不和時宜的握著一卷書。一出門,兩眼就很好奇的盯住那個年輕士兵。片刻,頭一偏,他就預備向前去看個究竟。腳剛一提,腳尖卻踢到了臺階上的一具屍體。那死去計程車兵順著臺階一翻,本來趴著的屍體變成了仰面朝上,露出了沾滿血汙的蒼白麵孔,失去光澤的眼眸中還帶著一種不忿和奇怪。那少年受此一驚,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方存孝立刻伸手攔住少年,嘴裡說道:&ldo;三公子,此時城中混亂,隨時都有性命之憂,請立刻回府。&rdo;彷彿為了印證方存孝的說話,遠處突然一聲巨響,將一直在周圍響起的喊殺聲壓倒,一團爆裂的烈火在離平涼王府不足百丈的遠處騰空而起,其中一團火球甚至飄飛到了距平涼王府不遠之處。旋即響起了一片悽慘的女子呼救之聲和男人的狂笑。少年往方存孝的懷裡縮去,不知道究竟發生何事,心裡一片迷茫,只感到方存孝的身體在微微的抖動。少年很奇怪,悄悄抬頭望去,看到的是滿臉鐵青,雙唇緊閉的一張臉。少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此時就聽到方存孝從口中一個字一個字崩發出的一句話:&ldo;三公子,你先回府,我去看看,馬上回來。&rdo;說罷,不待少年回話,就著他的衣領,很輕巧的將他提回了平涼王府大門之內,順手交給了躲在大門內的幾名平涼王府親衛家將,隨即轉身,大踏步向剛才巨響發出之處而去。耳邊傳來那個少年的大叫:&ldo;孝叔,我也要去啊……你們放開我……&rdo;
從咽喉深處擠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那庭鋼的身體停止了劇烈的聳動,從那滿是灰泥的地板上躺著的曼妙雪白的人體上,依依不捨而勉強地爬了起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已經在地上如死屍般不再動彈的美女和她雪白身軀上滿布的由於反抗而留下的傷痕和自己給予的抓痕,那庭鋼不禁大聲嘲笑起來:&ldo;林夫人,你怎麼不叫了?不鬧了?是不是感覺到我比你那個沒用的丈夫的好處了?哈哈哈哈。&rdo;
躺在地上的林夫人的臉上由於高潮而起的緋紅還未退去,心中卻一片空白。雖然無法抑制自己受到玷汙的時候的身體的反應,但是她心中卻一直不停的對自己說:&ldo;梅郎啊梅郎,阿柔今天對不起你了……今生無以為報,只待來生了。&rdo;看著以蔑視的眼神居高臨下斜視著自己的那庭鋼,林夫人的心中只有滔天的恨意。這個卑鄙之徒,領著幾十個如狼似虎般的禁軍闖入自己府中;而自己夫君,那淮陽城中的第一名將,和折可孝齊名的長江雙壁,林毅中林石梅,此刻卻遠在萬裡之外的西涼戍守邊關。忠心耿耿的管家路伯出面阻攔,卻被這卑鄙之徒一刀砍下了花白的頭顱;一心為主的小丫環萍兒,剛擋在自己面前,卻被那些膀大腰圓的禁軍拉下,就在她的面前給剝光衣物加以姦汙。自己一介弱女子,又如何抗得住他們的力量。本待咬舌自盡,可,臨到頭自己卻沒有勇氣敢當真咬下……現在,現在,一切都為時已晚,已被那禽獸玷汙,怎對得起我那遠方的郎君阿?想到此,兩行清淚順著林夫人的臉頰緩緩而下。
那庭鋼鄙夷的看著林夫人流淚,罵道:&ldo;賤貨,現在來哭,剛才就爽了?哈哈,我還以為你多麼的冰清玉潔,高貴無比呢;我呸,用起來和一個婊子也差不多。不過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