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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猜測過許多。那晚不過是挑了一個猜到的理由作為試探，倒是你露了破綻，叫我抓住了。所以，我果然是書中人，對嗎？&rdo;

&ldo;嗯。&rdo;夏琬琰乖巧點頭，&ldo;不僅你是，李尋歡，陸小鳳，還有四大名捕他們都是。&rdo;

連城璧輕笑了一聲，&ldo;這倒是有趣。不過難怪，你會有那樣的眼神了。你知道我的所有過去嗎？&rdo;

&ldo;知道一部分。&rdo;夏琬琰用手指比劃了一點點的距離，&ldo;因為我忘記的差不多了，就記得一部分。&rdo;

連城璧繼續問道：&ldo;包括我做的那些事情嗎？例如，利用天宗的勢力？&rdo;

&ldo;知道的。&rdo;夏琬琰乖乖回答，沒有半點隱瞞。

連城璧挑眉，&ldo;有何感想？&rdo;

&ldo;唔，說實話，你會生氣的嗎？&rdo;她一直看著他的眼睛。

&ldo;不會。&rdo;

夏琬琰說道：&ldo;其實你笨了點，想要弄死蕭十一郎就直接弄死好了，為什麼要這麼迂迴婉轉呢？&rdo;說真的，他要是直接和蕭十一郎對上，未必不能殺了他，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了。

連城璧愣了一下，而後大笑了起來，&ldo;哈哈哈哈哈，從未有人說過我笨呢。&rdo;他朗聲笑了片刻，方才停下來，&ldo;最後一個問題，你可曾有過愛人？&rdo;

夏琬琰搖搖頭，&ldo;我生病前還是個學生，我們那裡以學業為重，讀完書才能談戀愛呢。後來我還沒有經歷過那場最重要的考試我就生病了，後來就病死了，再後來我就成為了爹孃的女兒。&rdo;

連城璧眉目舒展，顯然心情很是不錯，&ldo;你可有要問我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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