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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祁驍呢,他含著笑,拿過一方絲帕擦了擦嘴角,淡淡一笑:&ldo;鳳凰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何統領,人生而有別,這其中的道理,孤想你是永遠也明白不了的,那孤就跟你說個簡單的,孤王……現在還是太子,孤讓你如何,你就得如何,這下,明白了嗎?&rdo;
何宏洛被祁驍噎的面容紫漲,啞口無言,忿忿而去。
何宏洛受了一路的氣,如今終於回京了,何宏洛鬆了一大口氣,心中不住冷笑,不是能耐麼?那給自己開脫啊!真逃了這次去,自己才算是服了他!
皇帝靜靜的聽何宏洛說完後,冷冷的看向祁驍,沉聲道:&ldo;太子,何宏洛說的可都屬實?&rdo;
祁驍迎頭看向皇帝,漠然道:&ldo;屬實。&rdo;
皇帝拍案怒斥:&ldo;孽障!&rdo;
殿中大臣連忙跪下,齊聲道:&ldo;皇上息怒。&rdo;
唯祁驍未跪,他面上無絲毫畏懼,偏過頭對殿外親衛道:&ldo;將密報送上來。&rdo;
親衛進殿,雙手捧著一封染血信箋,皇帝皺眉,轉頭看向福海祿,福海祿走下蟠龍金階,將密報接了過去,奉與皇帝。
皇帝滿腹疑慮,將信箋開啟,一目十行後面色凝重起來,抬頭皺眉道:&ldo;這是真的?&rdo;
祁驍淡淡道:&ldo;信箋是百刃給我的,他也是因為接著了這個,才那樣著急回嶺南的。&rdo;
皇帝半信半疑,丞相先忍不住了,出列道:&ldo;皇上,敢問這信上說的是什麼?&rdo;
皇帝將信遞給福海祿:&ldo;讀。&rdo;
待福海祿宣讀之後,滿堂皆驚。
李文興臉色發白:&ldo;這信……難不成是西夷王寫給東陵文鈺的?&rdo;
眾人看向祁驍,祁驍依舊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道:&ldo;我不確定。&rdo;
若祁驍信誓旦旦的,眾人或許更不信了,偏生祁驍也是一副疑慮的樣子,眾人不得不懷疑,大約……是真的?
祁驍慢慢道:&ldo;我不確定,但這確是西夷王的語氣無疑,自出事後我一直懷疑,東陵文鈺三月前剛來京過,他是什麼性子不用我說,眾大人都清楚,他會有弒父奪位的魄力麼?若不是有西夷王暗中的挑撥和西夷做後盾,他有膽子反?&rdo;
祁驍看向周德怡:&ldo;周大人曾任嶺南道節度使,南邊的情形,大人應比我明白吧?西夷若是同嶺南聯手,兩邊是不是相輔相成,如虎添翼?&rdo;
周德怡突然被點名,心中一驚,忙出列道:&ldo;回皇上,南邊……太子所言非虛,嶺南和西夷正成掎角之勢,若聯起手來,確實麻煩。&rdo;
祁驍繼續道:&ldo;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這信是真的,若這場大禍真是西夷王在後操縱,那皇上就是發兵三萬,怕也只能是有去無回。&rdo;
&ldo;百刃同文鈺不一樣,他本是皇上親封的世子,他本可以順順噹噹的繼位,不必背上叛國之罪,所以他說的話,我信。&rdo;
&ldo;陣前我本想親自擒獲百刃,誰知百刃連連躲避,當時我就覺察出不對,將他制伏馬下時,百刃將密報給了我,將前事一一說明,文鈺反了後,百刃昔日伴讀岑朝歌將文相拼死扣下的這封密信帶了出來,給了百刃,百刃當即就決定馬上回嶺南,一定要趕在文鈺和西夷聯手之前清理門戶,將這沒家國大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