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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道歉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薛矜堵了回去,薛矜尖細的虎牙擦過紀裴的唇,帶著一點酥麻,青澀又霸道,薛矜吻得兇猛,紀裴回應的也認真。
慢慢的,紀裴轉守為攻,引導著薛矜,將這個纏綿的吻一步步深入,從唇角,到下巴,到喉結,再到鎖骨。
薛矜挎著腿坐在紀裴身上,兩人衣衫堆疊在一起,難耐的低吟中,漾過陣陣酒香,紀裴一手解開薛矜的衣帶,一手蓄力,隔空滅了燭火,屋子裡頓時陷入黑暗之中,彼此的呼吸愈發清晰,近在耳畔,一寸一寸,都訴說著久別重逢的瘋狂。
第67章 小別
薛矜是半夜醒的,宿醉之後頭悶悶地疼,口渴難耐,他張了張嘴想要四喜給他送一杯水,卻覺得嗓子啞的厲害,翻了個身正預備自己起身,突然摸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
薛矜立時驚醒,猛地坐起身來,借著窗外稀薄的月光,他看清躺在身邊的人正是紀裴。
薛矜當即怔住,腦子裡飛速閃動著昨晚的畫面,只有斷斷續續的片段,已足夠讓薛矜震驚,他稍稍一動身後某處傳來的隱秘不適和屋子中間放著的那個大木桶,都宣告著昨晚的一切並不是做夢。
薛矜的臉都黑了,要是早知道喝醉酒後會鬧這麼大的笑話,打死他都不會碰那個酒壺。
紀裴睡得安穩,一隻手還呈環抱的姿勢放在薛矜的枕頭下,俊朗的面容在月色下浮著一層冷光,薛矜瞧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抬腿一腳將紀裴踢下了床。
好在紀裴是習武之人,反應非常迅速,腰間用力一個轉體,穩穩站在了地上,下意識問:「怎麼了?可是夢魘了?」
薛矜拿枕頭砸他,氣道:「誰讓你睡在這裡的!」
紀裴穿著中衣,抱著枕頭,站在床邊,被自家夫人罵得有些茫然,「你啊。」
「胡說八道!」薛矜指著他,「我還沒原諒你,怎麼可能和你睡一個被窩,定然是你趁著我喝醉酒非禮我,你這個流氓!」
紀裴啞然失笑,「怎麼還倒打一耙,流氓這個名聲我可不敢當。」
「那你就是說我是流氓了?難道還是我主動勾引你的不成!」薛矜無理也不饒人,他反正記不得了,所以一定是紀裴引誘他的。
紀裴在床邊坐下,含情看著薛矜,「竹清自然也不是流氓,只是你醉酒的模樣實在太過可愛。」
薛矜耳根一紅,臉色卻還板著,「少在這裡油嘴滑舌,你就是說上一車好話我也不會原諒你!」
薛矜說罷,推開紀裴就要下床找水喝,奈何腰間酸軟,剛站起來就哎唷一聲,又坐了回去,紀裴忙摟住他,關切道:「好好躺著,我去給你倒水來。」
薛矜指著紀裴的背影,又羞又惱,「你你你!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腰都快要斷了。」
紀裴倒了一杯水,扶著薛矜的肩膀想餵他喝,卻被薛矜一把奪過,自己慢慢喝起來,紀裴輕揚唇角,撫著薛矜的背,替自己鳴不平,「世子妃可冤枉我了,昨晚結束後,我本來要了水要幫你清洗的,是你自己在浴桶裡不安分,鬧的灑出來半桶水,還囔囔著什麼要把虧欠你的都補回來……」
「噗——」薛矜一口水全噴了出來,慌忙去捂紀裴的嘴,「住嘴住嘴,不許說了!」
紀裴說的事薛矜隱約有點印象,他記得紀裴抱他去清洗,是他一把將紀裴一起拽進了浴桶裡,還主動伸手去脫他的中衣,說什麼要洗鴛鴦浴,還要讓紀裴把這些日子虧欠他的都補給他,兩人在浴桶就鬧起來,水灑出來一大半,剩下的也都涼透了,沒有辦法,紀裴只能讓四喜重新上了一桶水,半親半哄得才給薛矜洗乾淨,抱上床去。
這些畫面一股腦湧進了薛矜的腦海,他的記憶突然清晰起來,紅暈從耳根蔓延到了臉頰,從回憶裡醒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