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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也跟著嘆息,「皇后娘娘也不容易,既然娘娘事務繁忙,咱們也不好去打擾,姐姐,今日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我之間何須客氣,有什麼事只管說就是。」紀夫人握住薛夫人的手。
薛夫人斟酌許久,才笑著開口道:「你看長陵身子也好全了,不再需要竹清照料,況且竹清今年也不小了,早過了議親的年紀,我想把竹清接回去,給他說一門親事。」
紀夫人大驚,忙站起身,道:「是不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好,怠慢了竹清?」
「沒有沒有。」薛夫人拉著紀夫人坐下,「竹清說你們待他極好,實在是他年紀大了,該成親了,此前姐姐說請皇后娘娘指婚,宮裡事多,也不好勞煩娘娘,橫豎我家老爺還認得一些人,尋個端莊的官家小姐應當不是難事,還請姐姐不要多心。」
紀夫人聽著薛夫人話裡話外的意思,面露難色,躊躇道:「我是實在喜歡竹清這孩子,但是妹妹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強留,只不過他們爺倆都不在,這麼重要的事我不好私自做主,要不然等侯爺和紀裴回來,我們商量過後再親自去你家答覆,如何?」
「姐姐肯行方便再好不過,妹妹以茶代酒,多謝姐姐這一年對竹清的照顧。」薛夫人端起面前的花茶,飲了一口,心中暗自惴惴,分明是自己的親兒子,怎麼送出去如此容易,要回來卻這樣難。
第45章 事發
此時的薛矜還不知道兩位母親的談話,他吃完飯見兩位母親有私房話要說,便自己去了後院,幾個月沒回來,他倒是很想念沉風閣的一切。
畫梅見到他,開心的什麼似的,又是上牛乳茶,又是上點心,還差小丫鬟出府去買玉酥齋的栗子糕,薛矜笑她,「怎麼,才兩個多月未見,就把本世子妃當成稀客了?」
畫梅恭順道:「瞧世子妃說的,奴婢這是見到您高興,您出去這麼久,奴婢們可想念您了。」
「撒謊!」薛矜喝一口牛乳茶,對畫梅笑道,「你想我還有幾分相信,她們幾個小蹄子往日最怕我,見到我跟耗子見到貓一樣,我不在她們不知道多自在。」
畫梅拉過那幾個小丫鬟,「您讓她們自己說,她們前幾日還跟奴婢唸叨呢,說最喜歡同世子妃抹骨牌了。」
「好啊!原來不是想我,是想我的錢了。」薛矜指著那些丫鬟的頭,故作惱怒。
那些丫鬟也瞧出薛矜今日心情不錯,於是大著膽子和他說話,薛矜在宴席上吃了點酒,這會兒正無聊著,又在沉風閣,聞著往日熟悉的氣息,人就有些懶懶的,於是他吩咐道:「既如此,還不快快把牌支起來,今日我要把你們贏走的錢都贏回來,看你們再猖狂!」
紀裴不在家,眾丫鬟樂得清閒,立馬支起了牌九的桌子,薛矜、畫梅再並兩個小丫鬟抹起牌來,不一會兒,就圍了一圈小丫頭圍觀,著看牌的比打牌的還多,薛矜視線一掃,在人群中看到了文姨娘屋裡的丫鬟阿七,薛矜眼珠子骨碌一轉,對畫梅道:「今兒這麼熱鬧,不如把文姨娘叫來一起抹牌,免得她整日拘在屋子裡悶得慌。」
阿七一聽,忙回話道:「回稟世子妃,文姨娘病了,正睡著呢。」
薛矜故作驚訝,「病了?病多久了,可有請大夫來瞧?」
阿七回道:「女兒家身上的病,請嬤嬤來瞧過,開了藥正吃著呢。」
「那就好,好生照顧著,別到時候世子回來了,說我苛待她。」薛矜手上抹著牌,頭也不抬,阿七瞧他分明不是關心的樣子,咬了咬牙,只能應下。
抹了幾圈牌,天色漸暗,薛矜打了個哈欠,將剩下的幾串錢分給了在場的丫鬟,起身說要去溪雲齋看看。
溪雲齋院子裡種了許多花,如今正是秋菊盛開的時節,薛矜沒讓人跟著,一個人慢慢踱步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