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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宇文楓頭也不回,從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
得,成了被捉姦在床的姦夫淫婦了——
“回稟太子殿下,晨弟昨夜醉酒,蘇姑娘她只是——”宇文燁不卑不亢又向前施禮。
“太子殿下,難道閒到連一個小小的樂師在做什麼、和誰在一起都要過問嗎?我不認為有這個必要——”
飛快的截住宇文燁的話頭,我深吸口氣,冷冷的說。
“蘇姑娘——”
“蘇若離——”
宇文燁和宇文楓異口同聲,所不同的是,宇文楓是氣急敗壞,宇文燁是一臉錯愕。
“小女子在,請問殿下和王爺有何吩咐?沒事的話,容小女子告退,蘇三累了——”
丟給宇文燁一個警告他不要多事的眼神,卻不知道看在宇文楓的眼睛裡卻近乎是暗送秋波眉目傳情了。
“你;你,你——”宇文楓連說三個你,氣的渾身直哆嗦。
“哈哈哈哈——”沒想到他竟然氣極而笑,目眥間盡是從未有過的瘋狂與悽慘。
“太子哥哥——”宇文靈兒一臉驚慌。
“吹皺一池春水,干卿底事?干卿底事啊——”
他一拂袖,轉身離去,腳步踉蹌似醉酒一般。
“蘇姐姐,你傷了太子哥哥啦——九哥哥你們——”
宇文靈兒著急的頓足,卻又無可奈何,只得也轉身離去。
既然不能給他幸福,就不該給他希望。
不是嗎?長痛不如短痛,既然早晚都是一個痛字,那就讓所有的痛與錯讓我來背——
艱難的轉身,心卻像千斤巨石在上面壓著,喘息之間疼痛便如排山倒海呼嘯而來——
“蘇姑娘,要不要在下替你解釋——”
宇文燁一張俊臉上喜怒莫辨,語氣裡的關心卻是毋庸置疑。
“解釋什麼?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嗎?九王爺?”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何必呢?
一步一步轉身,艱難的離去。
無路可以選擇是痛苦的,有時候不得不做的選擇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呢?
可是人生就是一場不斷的選擇,我們選擇,同時也被選擇。
轉眼就是深秋了。
綿綿不絕的秋雨似乎總能勾起人的悲涼和心底深處那份莫名的憂傷。
秋風秋雨愁煞人。
不是春的百花競放、千嬌百媚,不是夏的熱烈酣暢、流光溢彩。
只有階前窗下芭蕉葉上若有若無的滴滴答答,只是灰濛濛剪不斷理還亂的一張冷雨織就的網,只是覺到“貂裘不耐五更寒”的透骨冰涼。
觸目所及只是滿屋子的潮溼與撲面而來的一股子溼黴——似乎像那千樹萬樹的梨花,一夜之間所有潛伏在心靈角落裡的傷痛便不約而同的前來造訪了。
憑欄而立,窗外是模模糊糊的一團雲,心中是淅淅瀝瀝的一場雨。
秋似乎就是用來悲的。
秋雨是一張意蘊悠長的古琴,滴滴答答撥弄的都是我們心中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沒有永遠不散的宴席不是?
戎胥要回狄羌,宇文楓、宇文楓好久不見露面,就連宇文靈兒最近也很少來樂館找我了。
我終究還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20、誰也不可以
正文 20、誰也不可以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0…4…13 15:30:06 本章字數:1589
20、誰也不可以
“昨夜風疏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