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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就說過了。
沈昂床下有多聽話,床上就有多不聽話。
所以易傾說「別說話」,沈昂就故意湊過去:「不想聽的話,把我的嘴堵上不就好了。」
而這會兒易傾的兩隻手都被他捉著。
真是一點也不隱晦的暗示。
易傾憋了幾秒鐘,長嘆一口氣睜開眼睛,開始自暴自棄模式:「知道了知道了。」
她在沈昂似乎帶著一點笑、但更多是迫切渴望的眼神裡朝他微微彎腰,強調:「不做。」
「時間夠的。」沈昂簡短地說。
「不行,」易傾很堅持,「不行,我會起不來的。」
她終於又想起了剛剛回來時在車上悄悄查的資料。
……具體就不細說,總之就是運動員太可怕了。
易傾本來還想過領證後要不要做,現在整個就是不敢動不敢動。
這可能就叫有色心沒色膽吧。
沈昂看起來還想再為自己爭取一下,不想再聽的易傾選擇低頭堵住他的嘴。
沈昂有點遺憾地捉住她向後倒去,兩個人一起跌進了軟綿綿的被子裡。
片刻後,易傾忍不住抱怨:「說了別咬我。重的會痛,輕的會癢。」
「我畢業那天你還說,咬過的東西就歸我了。」
「……少篡改,我讓你開口說想要就行不要真咬。而且那天的對話又不是因為咬,是因為你說筆蓋上面沾了口水。」
「明白了,重點是舔不是咬?」
易傾有點崩潰地按住沈昂的腦袋阻止他亂動:「根本不是!禁止懂裝不懂啊你這個小壞蛋!!」
這次回答她的是沈昂低低的笑聲。
……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易傾的精神還是有點兒用脫了力的萎靡。
而眼尖又八卦、看到了戒指的同事們還要一個接著一個上來恭喜她和沈昂今天成功領證。
沈昂在旁幫易傾夾菜盛湯,一派賢夫良父的架勢。
坐在旁邊的女主管藉機撞撞易傾的肩膀,小聲道:「我聽說那三個實習生的事情了。」
易傾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他們說什麼了啊?」女主管好奇道,「你一直都照顧這種沒畢業的新人,這樣要求直接開除還是第一次呢。」
易傾偏頭小聲把事情告訴了她,又道:「如果開除需要賠償的話,就我個人來出吧。」
女主管支著下巴好笑道:「哪有這麼複雜,我問過人事了,這三個人下週二才正式開始實習,能跟著出來公費旅遊都是他們那組多出幾個家屬名額填進去的,純屬提前發福利——組長跟他們是校友,看在同校的份上多關照了點。」
她三言兩語把事情解釋明白,又湊到易傾耳邊低聲調侃她:「這麼護短?」
易傾晃晃手上的鑽戒給她看:「你以為呢,我現在是合法的有夫之婦。」
「要顧家了,是吧,我懂。」女主管忍笑拍拍易傾的肩膀,突然又想起另一個問題,「那明年梁導再來,你還去不去相親調研?」
她這句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根本沒收著音量,被沈昂聽了個正著。
易傾無語地按住女主管的額頭:「醉鬼,離我遠點。」
女主管嘿嘿笑著被推開,舉著酒杯去找其他人拼酒。
易傾回頭再和沈昂解釋:「說過了,我不會出軌的。來年如果還需要,就讓陸臣野去吧。」
沈昂托腮笑著看她:「我知道,就是想聽你多承諾幾遍。」
易傾也支肘靠在了桌上,和沈昂面對面地看了一會兒,認真道:「沈昂,我也有個問題要問你。」
「我很守男德。」沈昂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