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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酒窩。
不過,言先生的不忍,也只是存在於毫秒之間。
“一個半死不活的小孩兒,一個可以用拳頭和武器攻擊到的地靈,解決你們的方法實在有太多太多了。”論起唬人,恐怕還沒人能和言先生比:“我可以用‘力’,光憑蠻力就可以將那個狗血做的鬼打得只剩狗血;我也可以用‘速’,直接跑到你的面前,從你手上搶過那把應該挺值錢的小匕首,直接在你的細脖子上劃上一刀;也可以用‘破’,直接把你和你的狗血老爸,連同這棟破房子一起吹上天……我還有大概三十種方法,你還想聽麼?”
言先生的話,讓林晴的笑容瞬間變成了苦笑。
其實男孩兒比誰都清楚,那一刀沒有在言先生反應過來之前刺進他的大動脈,那一切就已經完了。
如果言先生想殺林晴,方法又何止三十種。
可是,言先生能殺麼?
林晴抱著賭一賭的心情,反駁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言咒師的規矩是怎麼定的,也不知道你是怎樣接受‘付款’的。不過現在我還是你的僱主,你如果真的殺了我,你還拿得到你的陽壽麼?”
所以說,言先生討厭聰明的小孩兒。
“沒錯,我確實不能殺你。”言先生淡淡道:“至少在約契完成以前不行。”
“那問題就來了,”林晴的自信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他指了指扶著他的血鬼林龍,笑道:“只要我不死,我就會一直用陰氣維持他的存在,我的父親就不會消失;只要他不消失,你的什麼‘約契’就不能算完成。你要怎樣解開這個死迴圈呢?”
這一人一鬼綁成一體的林家父子,就像是蟒蛇口下的刺蝟,明知肉質鮮美可口,但那滿身的棘刺卻讓人無從下口。
只可惜言先生並不是蟒蛇,他更像是專吃刺蝟的黃鼠狼。
“我只是說那些言咒可以解決你們,並沒有說我就會用。”言先生慢條斯理道:“我既不用殺你,也不用讓你的父親消失,這個所謂的死結,我會讓你自己來解決。”
說著,言先生抬起了雙手,掌中閃著盈盈的黃|色光亮:“而我,還是隻用這一個‘言咒’——那個很好用的言咒。”
“圓”
“圓”?這怎麼可能?自己明明看到言先生只在地上畫了兩個圈,為什麼會有第三個圓?正在林晴吃驚不已時,那黃|色的光亮已經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圈,將林晴和林龍都給圍在了中間。
看著在黃|色光圈中隱隱閃閃發光的粉末,林晴才想起了一個不起眼的東西。
“玉米粉?”
——沒錯,被黃光照亮的,正是言先生當初在用拖把畫完“隱形圈”之後,在空中“隨手”撒下的,被林晴戲稱為“玉米粉”的黃|色粉末。
難道,那個發動‘圓’需要的所謂介質,從一開始就是這個玉米粉?林晴到了這時,方才恍然大悟。
在魔術表演中,最關鍵的不是魔術師敏捷的雙手,也不是那千百種的神奇道具,而是表演者誤導觀眾的能力。
在成功的誤導與欺騙中,至少需要做出三次的誘導。
言先生用拖把在地上大大地畫出了兩個圈,說是在進行事前準備,這是第一次誤導。
言先生每次發動言咒時,都會用手按住事先畫好的圈,提醒“觀眾”圈的重要性,這是第二次誤導。
而當言先生踩扁了林騰(可能)之後,還刻意用腳在圈上抹出了一個缺口,另一隻食唾才可以逃出圈外,這就是第三次誤導。
而全部的三次誤導,就是為了隱藏那不起眼的一個動作,那個撒出黃|色粉末的動作。
那個在魔術中,最重要的動作。
其實在“圓”字言咒中,起作用的一直就只有那黃|色粉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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