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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玲瓏豐滿,更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陳勝深深吸了口冰涼空氣,懾定心神,隨即輕輕把沈落雁推開,凝聲道:“無可否認,沈軍師妳確實非常動人。但陳某一向認為,男女之間必須是純粹的兩情相悅,絕不可以摻雜任何交易和利益的成份。否則的話,便只會令人感覺噁心了。”
沈落雁嬌軀輕顫,下意識道:“你……你說我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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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t;陳勝正色道:“沈軍師,妳運籌帷幄,用兵如神,巾幗不讓鬚眉,堪稱當世奇女子。但陳某卻要勸妳一句,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應該只是利益和利益,還可以更加純粹一點的。尤其妳這種連自己身體也可以當成籌碼,毫不猶豫就推出去交換利益的想法,我更加十分討厭!假如妳堅持要這樣做,那麼對不起,我不但覺得妳噁心,更要立刻離開滎陽。至於之前的約定,就此作廢。”
這幾句說話,字字句句,皆發自陳勝肺腑。也正因為如此,聽在沈落雁耳中,霎時間更是甜酸苦辣,百般滋味在心頭。事實上,她這一生之中,也曾對幾名男人動過真情,但到頭來,收穫的卻只有傷心和失望。直至遇上李密,她便徹底擱置兒女私情,只以匡助李密得天下為目標。為此,她更設法使自己變得冷酷無情,任何事只從功利角度去作考慮。
可是此時此刻,陳勝卻對她這種行事方式直斥其非。那種凡事都直截了當,爽脆明快的行事風格,以及他那充滿了正直和真誠的氣質,正好和沈落雁自己那種行事不擇手段的作風針鋒相對。也正因為如此,反而讓俏軍師芳心劇顫,大有六神無主之感。一時之間,她竟是無言以對了。
良久良久,終究也只有幽幽一嘆。沈落雁神情黯然,道:“在這爾虞我詐的亂世之中,大家想的都是如何吃掉對方,好壯大自己。這根本就是一場沒有道德,更不講仁義的遊戲。除非能夠徹底超然局外,否則的話……誰又能夠做得到不講利益,赤誠待人呢?”
陳勝站起身來,道:“要爭天下,不是隻有用詭詐手段的。仁義這兩個字,有時候可以是更加強有力的武器。不過這種事情,懂的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多說也屬無用。沈軍師,告辭。”回頭道:“老跋,我們走聽走吧。”
跋鋒寒點點頭,長身站起,更不和沈落雁多說半句話,和陳勝一起並肩向外就行。沈落雁呆得半晌,終於如夢初醒,追上來嘆道:“太子,跋公子,且慢。剛才你們……唉~總而言之,解藥在此,你們即使要走,也先把它吃了再走吧。”邊說話邊攤開手掌,白皙如羊脂白玉的掌心之中,赫然有兩顆淺綠色藥丸。
“解藥?”跋鋒寒面色一變,嘗試行功運氣,登時額上有冷汗涔涔而下。他嚯地轉過身來,睜目怒視著沈落雁,喝道:“妳在剛才的酒裡面下了毒?是妳自己的主意,還是李密的主意?”
沈落雁眉宇間一派寂寥之色,幽幽道:“不要怪密公,這全是落雁自己的意思。但請放心。酒中並非什麼穿腸毒藥,也不會立刻發作,只要定期服食解藥,也可以照常和敵人動手,不會有任何妨礙的。不過這兩顆解藥,可以把藥性徹底化解,從此永無後患。唉~落雁知錯了呢。”
沈落雁不動聲色,口頭上和陳勝及跋鋒寒談條件講合作,實質卻早已經暗中下了毒藥企圖挾制兩人,心思之狠毒,手段之果決,實無愧於她“蛇蠍美人”的外號。
跋鋒寒是老江湖了。飲酒之前,也曾經暗地裡試驗過酒中究竟是否有毒的,見結果全無異狀,這才放心飲酒。沒想到最後居然還是著了道兒,思之委實教人為之不寒而慄。這時候雖然見沈落雁拿出解藥,卻哪裡敢取用?誰知道這是不是另外一種解藥呢?
陳勝輕笑一聲,率先取過解藥,毫不避諱地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