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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未免太過不智吧?”
正文 第七章:初會劍聖(下)
大王子抗辯道:“廉頗、樂乘雖然出走,但那是因為前國君孝成王處事不公所致。現在孝成王已經駕崩,新君繼位,廉頗樂乘二將不久之後定當迴歸。何況趙國近年來也屢屢和燕國紛爭不斷。假如咱們和趙國合縱,則將來咱們大齊出兵攻燕,便可以和趙國東西兩邊同時夾擊,大收事半功倍之效。何樂而不為?”
當年燕國攻齊,致使齊國幾乎亡國。這幾十年以來,齊國上下對此始終認為是奇恥大辱,無一日遺忘。而作為國君,齊襄王最渴望看見的就是齊國大軍攻入燕國首都薊城,將燕王喜生擒回來獻祭於齊國太廟。奈何當年戰事打得實在慘烈。齊國雖然最後仍能復國,卻已經元氣大傷,無力發動進攻。
二十幾年來,齊國休養生息,好不容易慢慢恢復了元氣。齊王有心想要出兵報仇。但如貿然攻燕,則又擔心會重蹈當年覆轍,再引來諸侯合縱攻齊。所以才始終按兵不動。但現在大王子說出可以和趙國聯合,然後雙方瓜分燕國。如此誘餌,實在令人心動啊。
二王子愕然一怔,隨即大聲道:“和趙國聯合攻打燕國是可以。但合縱去打秦國便萬不可行。這根本是兩回事,豈可隨便混為一談?嘿,王兄你該不是收了趙國使者的賄賂,所以才這樣賣力替趙國說話吧?”
大王子麵色漲得通紅,抗辨道:“哪有此事?你不可血口噴人!你一心替秦國說話,難道你收了秦國的賄賂?”兩兄弟就此你一言我一語,逐漸越吵越激烈。開始時候還只是圍繞究竟應該連橫還是合縱的話題,到後來連各種陳芝麻爛穀子的瑣碎往事也都翻出來說了,完全淪落為意氣之爭。
正在這鬧得不可開交之際,突然又有一名宦官匆匆入殿,跪伏在地,向齊王道:“稟王上,曹公求見。”
天下間姓曹的人何其多?但能夠在齊國王宮內被尊稱一個“公”字者,則舍稷下劍聖曹秋道之外,更有誰可當得?剎那間,大殿上人人動容。齊王連忙起身,道:“曹公來了?怎麼驚動了曹公?快請快請。”下意識伸手整理衣冠,以備迎接。田單和大王子二王子亦不例外,陳勝雙眼發亮,揹負在身後錦盒之中的“涯角槍”更隨之格格作響,彷彿激動不已。
尚未露面,先聲便已如此奪人。曹秋道劍聖威名之盛,當今天下,再不作第二人想矣。
那名宦官得到齊王命令,更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快步出去傳旨。片刻之後,只見一人從容不迫地漫步走進點將殿中。此人年紀看起來頂多不過三十五、六左右,舉手投足,行走間每個不經意的動作,都彷彿暗合天道。故此哪怕是當世第一流的絕頂高手,亦休想能夠在他動作中找到絲毫破綻空隙。
此人未結髮髻,任由烏黑頭髮散披在自己寬壯的肩膊之上。顯露在衣服之外的面板則晶瑩如雪。黑髮白膚,形成了強烈對比。他鼻鉤如鷹,雙目深陷,目光深邃難測,卻又專注而篤定,予旁觀者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尤其特別者,乃是他雙手明顯要比普通人更人長了少許。
總括而論,此人無論相貌體型,神情氣度,都是陳勝生平所僅見。劍負背上並未出鞘,但很明顯,他自己這個人,已經是一柄絕世神兵。劍就是他的生命,劍就是他的靈魂,人劍一體,根本無分彼此。
曹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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