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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解了兩顆,江越就使出看家本領,又是鎖喉又是啃咬,手腳並用把壓在身上的幾個人甩開了:“你們要幹什麼!”
曲子森擺擺手讓他們都退下,自己親自上陣,幾下就把江越鎖地絲毫不能移動。江越心裡暗道不好,這個人起碼練過十年以上的散打,而且還頗有天賦。
曲子森手上沒停,江越的衣服一點一點被扒開,露出精緻好看的鎖骨,淡紅色的RU頭,清瘦的腰身。
曲子森壓在他身上多看了幾眼,眼神中毫不掩飾的欣賞。
臥槽……不會是想強、奸吧!
……
然而他們只是拍了幾張照片而已。
曲子森等江越自己把紐扣扣好,這才說:“拿錢辦事,儘量了。”頓了頓又道,“好了,交個朋友。”然後又朝江越伸出手。
江越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好像聽懂了,原來他之前說的是完事之後交個朋友,因為拿了錢,不過會下手輕一點,否則就不會只是拍個上半身這麼簡單了。
……但是我為什麼要聽懂它。
江越起身就往巷子外面走,曲子森的手再次落了空。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感覺劇情中二得有點崩,大概是因為這是一箇中二的夜晚?
☆、開戲1
顏槐添油加醋的故事還沒說完,病床上江越眼睫毛顫了顫,似乎有點要轉醒的意樣。唐樓樓則完全地沉浸在了顏槐所描述的那個夜黑風高危機四伏劇情無比跌宕的夜晚,顏槐卻停住了,沒有再說下去。
塗四季咬著蘋果坐過去用手指輕輕戳了幾下江越的眼皮,驚歎道:“好長啊,以前怎麼沒發現江騷眼睫毛那麼長。”
江越在半夢半醒間難受地皺了皺眉。
唐樓樓急忙喊:“後來呢後來呢,曲子森有沒有帶著人衝上去揍江少?”
說完他滿懷期待地等了半響。
可顏槐並沒搭理他,而是專注地和塗四季一起看江越傲人的長睫毛去了,於是唐樓樓只能自己自言自語幻想出了接下去的劇情,悲嘆一聲:“完了,江少寡不敵眾啊,他到底是如何從那晚那場腥風血雨之中存活下來的。”
說完只見那位十四歲那年從血雨腥風之中走出的男人躺在病床上緩緩地睜開了眼,又閉上,然後又睜開。
“……”
江越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顏槐和塗四季那兩張一左一右、近得可以貼到自己臉上的面孔,靜默兩秒後,江越啞著嗓子虛弱地說出了自昏迷大半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滾開。”
塗四季忙嚥下最後一口蘋果,拉著顏槐往後撤了一步。
顏槐還在認真摸著自己的睫毛:“你仔細看看我的,是不是我的比較長。”
對此塗四季回以一個‘你有病我不想搭理你’的眼神,繼而轉向江越,關切道:“江騷你渴不渴餓不餓想不想上廁所?”
“你這差別對待,”顏槐不滿,“當年我拍戲淋著人造雨從西藏一路越過無人區阿里抵達了新疆整晚高燒不愈的時候也沒見你那麼關心過我。”
塗四季睨他:“你那天滿世界地秀自己發燒,微博隔十分鐘發一張自拍,整整一個晚上微博熱搜從上到下全都是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得了什麼絕症……而且隔天早上最後一個才艾特的我,我一點熱度都沒蹭上,媒體還跑來問我是不是跟你惡交鬧矛盾了……你還好意思說。”
“我好不容易感次冒,”顏槐控訴,“而且你那微博頭像也該換了,黑燈瞎火的一片,連點微光都不帶的,晚上哪能看得著,劃一下就過去了。”
提到微博頭像,塗四季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靜默了幾秒。
顏槐簡直太瞭解塗四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