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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顏槐推推一旁幾乎快要睡著的江越。
“別吵。”江越翻了個面。
房裡安靜了許久,顏槐睜著眼也是一副若有所思。
江越突然開口問道:“你跟林騷雞當時幹什麼要分開?”
顏槐再一次聽到這個以前偷偷給林邵久取的綽號忍不住還是笑噴了,笑著笑著就泛上一絲苦澀。
“我和他……愛和被愛都太累了。”
換做是以前,江越絕對被噁心得一身雞皮疙瘩還能罵一句矯情。
但是現在的江越沉默著沒有說話。
顏槐斂了笑:“你呢,昨晚怎麼了。”
窗外鳥叫聲嘰嘰喳喳地,江越越想越煩躁,狠狠抓了幾下頭髮,最終無力地又癱倒在地上:“媽的那個小賤人居然撞牆!撞、牆!我真是服了。” 撞得滿頭血,都暈過去了還死拽著楚天秦的衣角。他可是放了自毀型的大招才讓楚天秦甩掉他的,這下倒好。
顏槐雖然一直覺得江越的人生是一齣戲,但這次真灑滿了狗血。
江越平復了一下心情,起身做了幾個深呼吸,隨即踹踹顏槐:“起來,我想過了,不能那麼慫,我要去醫院。”
顏槐還是一副懶洋洋的語調:“哦,那我正好去看看熱鬧。”
江越在去醫院的車上就睡著了,頭一歪靠在顏槐肩上,看著江越眼底淡淡的黑眼圈,顏槐推開三次無果後只好任他去。
昨晚江越一夜未眠,在床上翻來覆去,手機常亮著,手指按在一串數字上遲遲按不下去,同樣的,手機也沒有響過。
說不出是失落,還是別的什麼。
“江越,接下去我說的話你聽好了,你是天羽的朋友,也是天易喜歡的人,你應該看清楚,我們是不可能的。而且作為天易的哥哥,我希望你不要再隨便招惹他了。”
“更何況,我並不喜歡你。”
當年楚天秦和江越面對面站著,江越感覺自己隨著他越來越沉下去的眸光也一起跌了下去。
睡夢裡的江越有些不□□穩地皺著眉頭,顏槐隨手拍了下江越的腦袋:“到了,別睡了。”
江越睜開眼:“要不我們回去吧。”
顏槐衝著江越就是一腳。
江越當下就炸了:“你越來越囂張了啊,信不信我扣你年終獎!”
白靜澤正安詳地(……)躺在病床上,滿目的白,毫無血色的臉蛋,窗外秋意蕭瑟,襯得他簡直要死了一樣。
江越敲了敲門,白靜澤虛弱地扭頭,靜靜看了江越一眼,又扭了回去。
江越可不管他態度再怎麼愛理不理,進了門,面無表情一副清貴的逼樣,白靜澤突然咳出一口血來。
這麼嚴重?江越猶豫著忍住潔癖,從一旁的櫃子上抽了張紙巾扔過去。第一張由於力道太輕,軟綿綿地掉在地上,於是江越又抽了一張,仍是失敗,最後江越乾脆把整個抽紙盒一併扔了過去。
“自己擦。”
白靜澤:“……”
屋內靜靜地,江越真正來了之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看著仍舊無神發呆狀的白靜澤,江越感覺自己像撞了邪一樣地說了句:“人生不都是一帆風順的,在挫折中驚喜,嗯……感受驚喜(?)……”
提著水果,臉上戴著墨鏡準備進門的顏槐遠遠地就聽到這番話。
江越抬頭正好看到顏槐,於是問道:“後面是什麼來著?”
顏槐也記不太清了,順口接道:“不要放棄生命?”
白靜澤看了看江越,再看了看顏槐,又是一口血咳了出來。
莫名其妙地,事態發展成了顏槐和江越各執一把刀,邊削蘋果邊跟白靜澤談人生。
江越:“當年我一個人走在墨爾本街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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