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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總,江總今天上午只有一個講座要去當嘉賓說幾句話。
江:什麼講座?
秘書:是您和江總的母校一位教授的巡迴講座,江總做介紹人。
我和江鋮母校的教授?
秘書很快把資料發了過來,我才意識到,這是帶過夏恬箐的教授。
難怪江鋮要眼巴巴去給人做介紹人。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已經習以為常,引起不了什麼情緒波動了,我再用力推了推江鋮,試圖叫醒他:「江鋮?今天夏恬箐的教授巡迴講座,你要去做嘉賓,該起了。」
江鋮被我推得皺了皺眉,但是還沒有醒。
睡成這個樣子,看來這些日子,他是幾乎沒睡過好覺了。
我終究還是心疼這個我守著長大的江鋮,即便知道他醒後可能會因為我沒叫醒他錯過了夏恬箐教授的講座而怪我,我還是給秘書發訊息說:
我和胡昊說一聲,讓他替江鋮過去,你和教授那邊對接一下,提醒他們更換照片和介紹詞。
這個點胡昊已經上班好一會兒了,我用江鋮的微信給他發訊息他很快就回了,聽我說江鋮還在休息,他立刻表示一定好好替江鋮完成任務,爭取讓夏恬箐的教授誇獎他們。
他話說得很俏皮,完全沒有想過,我一點也不在乎夏恬箐的教授怎麼看江鋮。
他們每討好一次夏恬箐,對於我來說,就是多一分傷害。
我就這麼陪著江鋮又睡了一個回籠覺。這段時間他睡得不好,我也沒好到哪去,這次抱著他,刻意不去看他的肩膀和手,我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醒來的時候江鋮已經走了,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訊息。
我看著他昨晚坐過的椅子,想起他在那上面和我說:「如果你不接受,那我們可以離婚。」
離婚……嗎?
這個詞讓我想起他答應我的第三個婚禮。
「屬於你自己的婚禮。」
他似乎忘記了,他還有個諾言沒有兌現。
我聽說夏恬箐沒有和石佑皓複合,也許江鋮以為自己有了和夏恬箐在一起的希望,所以迫不及待想和我離婚,把一切許諾都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沒關係,他欠我的沒有兌現的,不止這一點。
我很快挪開眼去,不讓紛雜的思緒擾亂自己。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和江鋮彷彿回到了曾經的日子,那時候他沒有逼我打胎,我也不知道他和夏恬箐有過一個似有似無的擁抱,一切似乎走向了最初的軌道。
世界也許並不美好,但很平靜。
回到了最舒服的狀態,江鋮的精神一天天好起來,儘管偶爾夏恬箐會讓他有些不高興,但這無傷大雅。
而我卻一天比一天糟糕,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但江鋮從來沒有發現我日益糟糕的狀態,他在我身邊汲取著我的能量,然後全部給了夏恬箐。
就這麼跟著江鋮晃到了一個月後,夏恬箐出院了。
出院那天江鋮推了一切工作去接她,我在辦公室裡坐了一整天,從財務報表裡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
開啟手機,訊息還是白天的,我都沒來得及看,胡昊在微信裡和我說,嫂子,甜甜出院時提到你了,大哥似乎有些不高興你沒過來。
他為什麼要不高興呢?我出院的時候,他又來過嗎?
這話我沒有問他,我也懶得問他。
我沒有回胡昊訊息,江鋮似乎也給我發了什麼,我連看都沒看,直接開啟了譚野秋的聊天視窗,問他在做什麼。
譚野秋很快就回我了:姐,我在洗浴中心泡澡呢!朋友新店開張,我過來給他湊個人頭
莊家:好玩嗎?
譚野秋:嗐,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