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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不支。蜉蝣子大怒,手中拂塵一搭,右手二指指天,口中默唸咒語,瑩瑩綠光聚於指尖,朝地上一劃,地上鬼手化為灰燼,正是那:
三清華彩破魔光,焉使邪魔再作猖。
自由生既而脫困,頓時覺得手腳靈活自如,抖擻精神,毛筆一揮,潑墨狂書,碑陣即時而破。蜉蝣子拂塵揮灑,化作萬道綠光,紙錢刃致使不得近身。
趕屍人也不慌張,搖動鈴鐺,飛出兩個棺材,棺蓋一開,湧出一波又一波的喪屍。喪屍看似毫無意識,然而走位有序,不見凌亂。
“牛鼻子,今日我們要藏身於此啦!”自由生大叫道。
“先生切莫氣餒,在下自有辦法脫困。”蜉蝣子說道。
說話間,背後兩戈喪屍已經撲向了自由生,自由生側身躲過,毛筆一揮:“子路受教!”憑空金色四個字飛去,擊在喪屍身上,一聲爆炸,喪屍瞬間炸為齏粉。
官道上,“沒有黑暗,何來光明!”
宇文斯與碎塵滅度遇上黑暗光明界王牌殺手白衣刀客帶兵追殺。
“說出飛鷹弓下落,饒你性命,如若不然,刀下不留命!”白衣刀客雙刀往兩邊一揮。
“你也要問問碎塵滅度允許否!”
“惡賊,家父之仇,我正尋得地方報,那就從你開始,踏平黑暗光明界!”宇文斯擺開架勢,“大師,我一人足矣,請不要插手!”
“唔。”碎塵滅度收了功體,一來他也想看看宇文斯修為如何。
“喝!”轉眼間,宇文斯已向白衣刀客攻去,白衣刀客亦對攻而來。
“大梵手印!”
“平分秋水!”
兩招相決即分高下。宇文斯手印被白衣刀客刀風攻破,肩上被刀劃傷。
“小子!修為還差得遠吶!”白衣刀客甩掉刀上的血,說道。
“菩提掌!”宇文斯掌氣連發,白衣刀客挺刀而上,一場好殺:
公子誓把父仇報,刀客只為索命來。
菩提掌下念慈悲,秋水過處泛血海。
宇文斯掌法雖妙,怎奈白衣刀客道法精湛,堪堪不敵,身上已是多處受傷,依然強打精神,拼死相搏。
“這小子拼命了,倘若這樣殺了他,更找不到飛鷹弓的下落。”白衣刀客自忖道。見他虛晃一刀跳開圈子,用到一招,後面殺手湧出,圍住宇文斯。
就見宇文斯在刀劍從中頻頻遇險,碎塵滅度一掌轟開人群,將宇文斯一提縱身一悅:“走!”
“追!”白衣刀客一聲令下,“只可活捉,不可傷其性命!”
不說白衣刀客追殺宇文斯,回過頭來說宇文凌的事。
“先生當真不願和宇文家合作?”宇文凌手中酒杯又暗暗舉起,作欲擲之勢。
“至少是汝父死因尚未查明的情況下,在下暫時還是隻身事外的好。”伏天君說道。
“是嗎?”語文凌眼冒兇光。伏天君也不看他,只管喝酒。
“你不怕酒中有毒?”
“哈哈哈,公子這玩笑開得好啊。”伏天君又是一飲而盡。
只聽“啪”的一聲,宇文凌酒杯落地。
“看來公子醉了,在下也不多叨擾了,承蒙今天之酒席,閒來請公子到雲鼎洞暢飲,告辭。”說著伏天君站起身來。
“哈哈哈,好好,來人,恭送伏天先生回府。”宇文凌臉色很難看,強作笑臉。
送走伏天君,宇文凌回到試劍亭,大叫一聲:“混賬們,給我出來!”連叫數聲,哪裡有人回答。他繞到樹後,只見埋伏的殺手們睡得正酣。
宇文凌大怒,將這些殺手一個個打醒。
看官,這是何故?原來伏天君簫聲中帶有迷魂催眠之音,就連剛剛宇文凌也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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