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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的警察找到我這個班主任,詳細瞭解情況,問話地點就在3a班教室。警察主要是問我出事的學生,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言談舉止有沒有,流露出自殺的意圖。警察好像也更傾向於,把這件事當做自殺而非事故來處理。我告訴警察:稻垣期中考試考了全班第一,但我想不出任何導致他自殺的原因。
我不相信他作弊的傳聞。既然不相信,也沒必要告訴警察。但似乎有人已經說了,稻垣是作弊事件的主謀,並且,這幾天一直很消沉,如果這是一起事故的話,那為什麼稻垣要在深夜或凌晨時分,來到學校呢?從窗戶失足墜落的說法,很難讓人信服。
最開始,警察似乎也曾按照他殺的思路進行調查,可並沒有找到對稻垣懷有殺意的人,以及其他決定性證據,因此他們很快就放棄了他殺的可能。
(工作日誌摘要)‐‐六月二十二日
今天舉行稻垣的告別儀式。學校的所有教職員工,以及三年級a班的全體學生都出席了。
葬禮結束以後,3a班暫時伴課,學校召開了緊急教師大會。
稻垣公夫去世兩天以後,在他家裡舉行了葬禮。那天,天上下著梅雨季常見的濛濛細雨,來稻垣家弔唁的客人,多到院子都擠不下,只能排到大街上。對一個初中生的葬禮而言,參加的人未免太多了,花圏沿著他家籬笆,擺了長長的一排。
我把3a班全體同學‐‐當然也包括久保村雅之一夥‐‐全都帶來參加葬禮了。靈堂上擺著稻垣的遺像,黑色的像框中,他略微低著頭,露出白色的牙齒,燦爛地笑著。這是他在學校的時候,從未展現過的無優無慮的笑容。一種複雜的情感,驀然攫住了我的心:他是否在課堂上也這麼笑過呢?我拼命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身穿喪服的人接踵而至,一批又一批。這時,穿著白襯衫的一幫人進來了,一時間打亂了秩序井然的隊伍。留著平頭的男生和穿著水手服的女生,穿過黑壓壓的人群和傘列,就像摩西1帶領猶太人逃出埃及時一樣,開闢出一條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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