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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開始好起來了,所謂想起來難,做起來容易,就是這樣的吧。班會結束,等學生們都回家了,我在教員室裡,把這件事告訴了年級主任衫本和喜多村。
&ldo;你處理得很得當嘛。&rdo;衫本說完和喜多村對視了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
&ldo;二年級的時候就是他們兩個人。一年級也是。&rdo;
&ldo;啊……原來竟有這麼一回事啊?&rdo;
&ldo;他們飼從初中起就一直擔任正副班級長。&rdo;喜多村說,然後發出那種刺耳的笑聲,&ldo;不過,久保村他們幾個,你是怎麼安置的?那幾個人有沒有擔任什麼委員啊?&rdo;
&ldo;沒有,他們什麼都沒當上。&rdo;
&ldo;哦,這樣啊。其實為了控制那幾個傢伙,給他們個官噹噹更好呢,這樣的話,他們就會有所收斂了。&rdo;
這種事現在才說,倒也無濟於事了。
&ldo;好了,很期待以後能見識到,您管理學生的好方法,那我先告辭了……&rdo;
喜多村說他還有事,就收拾好東西,很快離開了教員室。
我備好第二天的課後,想去看看學校的其他設施,於是到教學樓後面轉了轉。那裡有間後勤室,一對姓竹澤的五十來歲勤雜工夫妻,每天結束了學校工作後,就住在那裡。這對夫妻人很和善,我跟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向垃圾焚燒場與後院麥田的交界處走去。
看慣了教學樓後面的荒巖山,便會覺得這裡的景色也別有一番風味。我決定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積極樂現地面對生活。如果不這樣,估計會很難熬過這艱苦的一年。
正打算回教學樓的時候,我聽到不知從哪裡,傳來說話的聲音,而且還是好幾個人的聲音。學生們應該都回家了,我覺得很可疑,於是尋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教學樓後面的垃圾焚燒場旁邊,以久保村為首的四人組,正把某個人圍在中間,激動地說著什麼。我以為他們在吵架,於是跑了過去。
&ldo;喂,你們幾個在那裡幹什麼呢?&rdo;
說話聲一下子停了下來。在我趕到之前,囂張的四人組,撒腿往教學樓方向逃跑了。只剩下班級長秋葉拓磨一個人,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好像做壞事時被人撞見似的。
&ldo;秋葉,你沒事吧?&rdo;
&ldo;啊……嗯,我沒事。&rdo;
&ldo;久保村對你做什麼了嗎?&rdo;
&ldo;沒這回事兒啦!……&rdo;秋葉低著頭,含糊地回答。
&ldo;真沒發生什麼事嗎?&rdo;
&ldo;嗯!……&rdo;秋葉拓磨重重地點了點頭。但是,我不相信。
&ldo;要不要我去問問久保村?&rdo;
&ldo;老師,請您千萬別去問他,我……&rdo;
&ldo;你怎麼了,說呀,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商量。&rdo;
&ldo;謝謝您,不用了。十分抱歉,我要回家了,老師再見。&rdo;
秋葉拓磨根本沒有給我追問的時間,幾乎是跑著離開的,當我準備帶著沒有解決的疑問,返回教學樓的時候,聽到一種不應該在這種場合出現的聲音,我不經意地停下了腳步,側耳傾聽。
是鋼琴聲,一定是從二樓的音樂教室傳來的。大家應該都回家了,誰還會在那裡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