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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他面前,捏著他的臉,餵他喝了水,緩解了他血管中喧囂的躁動。
南淵手腳都動不了,只能任由那個人在他耳朵上捏來捏去。
他燙到要爆炸的耳朵被觸碰時,感覺到一陣清涼。
接著,那個人撕了他的衣服。
這不行!
南淵想制止,但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還好女孩沒做其他的。
接著,南淵感覺她在給自己擦臉,擦耳朵。
很舒服,耳朵上的疼痛都被緩解了。
可是,她怎麼又揉起他的肚子來。
南淵忍了忍,她總算移開了手。
他想睜開眼睛,想看看她的模樣……
但他怎麼動都動不了,南淵見到過進化時死亡的動物,他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一點流失,他可能也要那麼死去了。
就在他即將溺入黑暗時,他感覺到一股純度極高的能量。
又是那股力量,他第一次遇到那個人時,她就給了他能治療傷口補充能力的藥劑能量。
他還沒有報答她,不能死。
南淵努力和體內翻湧的能量做著抗爭。
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每次他能量不足時,她都會給他充盈的能量。
再次感覺她在捏他耳朵的時候,南淵掙脫了夢中的桎梏,他睜開了眼睛。
眼前沒有她的身影。
只是個夢嗎,南淵心裡說不出來的空,他低下頭,陡然發現自己的衣服確實被撕掉了一片。
夢裡的事都是真的。
南淵愣了一下。
他聽到了自己一瞬間聒噪起來的心跳聲。
南淵頓了頓,意識到自己的聽力提升了一個層次,他甚至能聽到極遠處有人類交流的聲音。
他曾經一直渴望找到人類,渴望在末世中找到自己的同類。
可那些人只在幾十公里外時,南淵的心神卻全都放在了神秘的她身上。
南淵沒有意識到,他無意識地捂著殘缺衣服下的肚皮,脫線的表情有多可愛。
當時情況焦急,陶舒舒就撕了崽崽的衣服做毛巾。
可現在崽崽醒了,一副被輕薄了的樣子,讓陶舒舒也有點迷惑了。
不就是撕了衣服,又給被撞傷的地方上了點藥嗎?
崽崽怎麼這麼傳統。
這還是末世時代的崽嗎?
陶舒舒再次捏捏崽崽的臉。
南淵的耳朵立刻豎起來,緊張地看著前方。
崽崽到底是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噩夢,讓他人都不自然了,陶舒舒有點在意,打算看看剛剛系統給的記憶碎片。
她拍了拍旁邊的衣服,讓崽崽換上。
南淵一頓,發現了身邊的新衣服,但他拿著衣服,遲遲沒有行動。
想到崽崽似乎比較傳統,陶舒舒畫了一幅圖——q版小男孩在車裡換衣服,小獅子和小女孩在車外面探索警戒。
接著,陶舒舒托起小獅子,帶著小獅子在車下面檢視。
小獅子在車上一直乖巧,彷彿獅子型的掛件,下了車才抖抖獅毛,活動起來。
陶舒舒思索,小獅子的表現,看來崽崽進化之後,帶來了等級壓制。
陶舒舒打了個哈欠,獅子繞著車走了幾步,衝著一個方向呲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難道是有新的敵人?
陶舒舒正想去那邊看看,車門開了。
穿著衛衣和運動褲的崽崽,短手短腿的掛在車門上,正在往下移動。
之前崽崽的衣服破破爛爛,一看就是小可憐。
現在換上乾淨整潔的衛衣和運動褲,臉也白白淨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