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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耳東對陸瞳怎麼百依百順了起來?姦情……
“我說了多少次了?在拳擊臺上閉眼睛等於找死,把眼睛睜開,看著我。”多麼幽怨的怨婦宣言呀。
“用力,用力,左拳用力。”
“注意防守,你身上全是破綻。”
“注意看我的動作。”
看看,陸瞳說了這麼多句,陳耳東只是滿頭大汗,雙唇緊抿,兩個人之間誰比較主動很明顯了吧。
“你們在看什麼?還不快做練習!”注意到臺下的眼光,陸瞳吼道。
“好忙哦,我好忙……”臺下眾人,立刻收回目光,但是耳朵照樣還是豎起來的。
“進攻,進攻。”看,多像在說COME ON BABY。
“你在看什麼呢,集中精神……”你只許看我一個。
“好,好,就這樣,就這樣……”漸入佳境嘍。
“好了,你最近進步很大,下一個。”
時間好短哦,以前他們可是會在一起練習很久的,雖然都是陳耳東捱打,但是……我怎麼沒想到,這次陸瞳沒打陳耳東,沒有打他,時間又這麼短,難道是為了隱藏奸情?這次的偷聽壁角收穫頗豐,今晚可以跟兄弟(姐妹)侃一整晚了。
所謂緋聞,大概都是這樣形成的,古今如是。
“嘟嘟……”手機通了,他要怎麼說呢?如果穆心蓮問他怎麼拿到她的手機號怎麼辦?萬一她以為他是電話騷擾怎麼辦?最重要的是,他第一句話要跟她說什麼?
“喂?請問是哪位?”哇,穆心蓮的聲音透過電波的過濾,好像比平時更甜了,他要說什麼?他怎麼想不起來他要說什麼了?嗯,請她吃飯?請她看電影?萬一她不答應怎麼辦?跟她套詞,對,套詞,可是要怎麼套……
“喂?為什麼不說話?”他可也得想起來該說什麼呀。
“你不說話我掛了。”
啊?不能掛,不能掛……晚了,美女已經掛電話了。陳耳東坐在自己的床上捶自己的頭。
重撥,對按重撥,這次美女的電話接得很快。
“喂?”
“我……”我什麼呀?快說,快說你要請她吃飯呀,你平時的一肚子話呢?
“喂?你說什麼?”
“我……”
“討厭。”美女說討厭都是這麼迷人,還伴隨著嘟嘟聲,啊?她掛電話了,陳耳東躍上自己的床,用力捶枕頭。
繼續重撥中,“嘟嘟……”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啊……美女竟然關機了,陳耳東把自己藏在被子下,咬著被子尖叫……
當桑拿館三男,從食堂打完飯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在大熱的中午,陳耳東圍著棉被,對著天花板發呆的樣子。
“老大……”李牧當場幾乎要落下淚來。
“你們回來了。”陳耳東如夢遊般說道,完了,穆心蓮肯定把他的電話當成騷擾電話,掃入不接的黑名單了。
“回來了,老大,有些事過去就算了。”以為他在痛悼自己失去的貞操,吳兵沉痛地安慰道。
“可是我算不了。”他好不容易要來的手機號呀。
“算不了也得算呀,現在的法律……”是不保護男人的……呀。
“以後應該會有機會的。”穆心蓮說不定明天就忘了他的手機號了,再說他可以換號呀。
“對,會有機會的。”宋靳陽悲憤道。
等下,難道他們……“難道你們知道了……”不會吧,如果他們知道了,怎麼可能這麼溫柔地跟他說話,對他用滿清十大酷刑倒是很有可能。
“我們都知道了。”
“啊?”
“算了,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