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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又橙趕忙解釋:「不是不是,萌姐你誤會了,我昨天——」
「——我說呢。」她話音未落,就被周祈錚悠悠打斷。
周祈錚是聰明人,他立刻反應過來,臉上帶著點窺探和揶揄,笑眯眯地問道——
「又又,搞了半天,那高不可攀的裴和尚昨天是為你破的色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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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萊斯,梁又橙給周祈錚的定製西裝刷卡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周祈錚則心情極佳,拎著西裝美滋滋走出店門,還不忘給裴峙打個電話。
周祈錚:「喂,花和尚,我這身西裝好看嗎?」
裴峙:?
「你有病?」
數天之後,周祈錚的那身西裝居然還真派上用場了。
隨著考古發掘工作的進一步開展,望夏市考古隊基本確定了墓主人的身份,是的一位地方諸侯。
由於是望夏首次發現規模這麼大的墓葬,訊息一經公開,就引發了社會各界的廣泛議論。一時間,媒體紛至沓來,望夏博物館甚至還弄專門了個新聞發布會,館長為了增加權威性,叫各部門都派了代表去。
不僅周祈錚作為法律顧問上去講了兩句,連梁又橙都因為形象好被博物館拉到發掘現場的泥巴地裡擺拍了幾張工作照。
社會關注度一同帶來的,還有一線人員工作條件的提升,附近的村民會自發組織送吃的,連附近的度假酒店也願意提供免費的住宿給他們。
在潮濕幽暗的環境下住了兩個星期,梁又橙腳上都起了濕疹,搬出預製板房的時候,由衷在心裡感謝了度假村老闆。
度假酒店大廳裡,博物館的同事們排著隊辦入住,大家拖著鍋碗瓢盆,一個兩個臉上都帶著土,活像逃難大部隊。
周祈錚作為一個只用動嘴皮的,在人群裡就顯得非常令人討厭。他站在梁又橙旁邊,喋喋不休地問著她和裴峙的所有往事細節,還問他們最近聯絡沒有。
沒有。
文保移動實驗室對溫度濕度的要求都極為苛刻,有時甚至需要無菌環境,是絕對不允許帶手機進去的。梁又橙日夜顛倒忙了一個星期,太累了,裴峙又正好去燕平談一個軍工保密專案,兩人自她生日那天之後,居然沒怎麼說過話。
正想著,梁又橙已經排到前臺。
前臺小姐姐要了她的身份證。博物館給他們安排的基本是標間,梁又橙正想說,麻煩把她安排和萌姐一間,就見前臺一臉恭敬地將身份證和房卡一併給她:「梁小姐,您的行政套間在頂層,我們有專人帶您過去。」
梁又橙:?
套間?還是行政套間?
「不好意思,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只見一個西裝打扮的男人走過來,順手就拎起梁又橙的行李。
梁又橙有些懵,看著眼前這個清秀的男人對她微笑。
「你是?」
「傻又又。」男人掩住內心的失落,從西裝掏出一方駝色手帕,親暱地擦掉梁又橙翹挺鼻尖的一點泥土痕跡,「怎麼可以忘了我啊,我柳裕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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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
那個會因為梁又橙在場,就無視曹培峰違規在教室打牌的班長。
「我在網上看到了你的照片,原來你現在在博物館工作啊。」柳裕桐說,「我剛回國,這是我們家的產業,你想住哪間都可以。」
「……」梁又橙有些尷尬,「我不想搞特殊,可以給我安排標間嗎?」
柳裕桐一愣,隨後謙和地笑笑:「是我欠考慮了。」
後面一直看著沒說話的周祈錚此時終於開了腔:「她不住行政套間是吧,正好,她不住我住。」然後把身份證甩給前